魔器的事上稍稍警告了一下不要再不自量力,如今便敢一脚踩在不触怒他的线上。 即便畏惧于他,也不真的折了脊骨,看看这恭顺的神态,听听说的什么话。 不知为何,白偶绪一时间散了许多。 这副气性不小的模样,倒是教他想起了故人。 只是他的霖霖从未对谁有过伏小做低的模样,在谢太傅和端华长公主的的庇护下,向来随所欲,肆自在。 即便是骄纵也不令人生厌,性情温善,再骄纵又能骄纵到哪儿去。 不如说,是谢太傅和端华长公主共同护着的这份随所欲。 “………”猝不及防的思念涌了上来,白偶微怔,与此同时,是无法遏制的杀引起了整个长生天的震动。 那一刻,林霖感知到危险,可等当做出反应之前,原本坐在石桌前的白色人偶稍稍抬头:“茶,满上。” “………”才感知到的危险仿佛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林霖深吸了口气,起身给他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喝空的杯子满上。然后突然听到白色人偶问出一句:“这茶水泡多久了?” 林霖:“………” 有半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