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氛暗流涌动,大家酸溜溜觑着沈颐。 沈颐面庞一烫,轻轻一咳,“我是认真的。” 萧幼然板着脸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认真的,可你考虑过我们仨的感受了吗,咱们孩子都两了,也不能换男人。” “哎,然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沈颐和王怡宁不约而同看向对面三人,萧幼然,江梵和谢云初的丈夫都是文官。 沈颐脑海浮现王书淮那张天怒人怨的脸,指责萧幼然道, “你自儿便是,扯初儿作甚,人家王侍郎可不是你家夫君可比?” 视线悉数落在谢云初身上。 谢云初扶额。 王怡宁头一替自家侄儿振气,“你们可别拉上我家书淮,我们书淮文武双全,既不是那些粗莽的武将可比,也不像那些弱不禁风的文臣,书淮自小习武,上回他放倒那西楚人,你们忘了吗?” 然后王怡宁朝谢云初挑了挑眉,暗示道,“是不是,侄儿媳妇?” 谢云初面不改色道,“是。” 萧幼然又笑,“你别当着你家姑姑面,不敢实话。” 王怡宁笑得双肩微颤 ,“初儿,若是书淮有岔子,我替你给他寻大夫。” 谢云初听不下去了,面色躁红,“没有的事。” 众人笑作一团, “王侍郎文武双全便罢,更难得是才貌双全,初儿,你可真是有福气。” 夜,谢云初又享受一番那“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