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只肯定会赢。” 宋景辰好奇道,“哥哥怎么知道我这只厉害呀。” 宋景睿道:“《廉颇蔺相如列传》有云,狭路相逢勇胜,胆怯之人受欺凌。这只独角大仙的个头虽小,但每次都是主动出击,士气会越来越猛。只个头儿大的恰恰相反。” “哥哥好厉害。”宋景辰大睛里扑闪佩服。 宋景睿弟弟崇拜的小神儿搞得有点儿不好意,道:“一般厉害,不过保护没问题。” 宋景辰眨了眨,心说哥哥尽吹牛,力气都没有我大呢。不过爹爹教过,说话不要揭人短处,方会伤心的,想到此,宋景辰挥小拳头道:“我长大了也要保护哥哥,谁欺负我哥哥,我就一拳把他揍趴下!” 宋景竹在一旁听两个幼弟聊天,忍不住捂嘴儿笑。 很快马车到了宋长志家的大宅前。 宋长志家的大宅院是前些年才扩建过的,如今小儿子宋文峰大婚,娶得是户部库主事家的嫡,自是又宅院重新修缮一番,高墙黛瓦并朱漆大门,颇有几分气派。 老太太想到年丈夫书房少的些字画,又想到丈夫才刚过世的第二年宋长志家就扩修了宅院,从此越来越红火。 她又想到丈夫曾同她说过,说他这一屋子东西,是留给她和个孩子的礼物,曾玩笑说宋家虽然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家抵万金。 只玉郎病重些日子,她整个人像没了魂儿一样,若非家里几个孩子小,她恨不能随他一块儿去了,哪里听得进去他些絮絮叨叨。 玉郎去后,她更是像人抽筋扒骨,几天生不如死,几年亦是浑浑噩噩,不要说些字画,她连孩子都没有精神去照顾多少,她亦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如今想来,宋长志这一手趁火打劫可真狠呀。 马车停下,老太太抬望去,前的宋宅张灯结彩,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初自己大婚时也曾这般热闹,不,比这热闹。 玉郎牵她,一步步跨进宋家,赤绳早系,白首永携,指鸳而盟,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