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孩子收拾利落,三郎去耳房洗漱,完了回来床合衣躺。他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听见动静,睁眼一看——好家伙,秀娘这买了多少东西回来? 秀娘快累死了,累并快乐着,今日城几乎所有的铺子东西都降价,完七夕节就入秋,趁着降价,她买了好多换季的衣料回来。 见三郎醒来,她忙轻声道:“睡吧,管我,你明日还衙呢,我收拾一,一会儿就睡。” “时候不早,这些东西又飞不了,明日再收拾,快些睡吧。” “那也行,我赶快去洗漱一。” 秀娘洗漱回来,轻手轻脚了床,挨着三郎躺,三郎闻到她身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道:“新买的皂豆?” “茉莉花味儿的,你闻着好不好闻?” “嗯,好闻。” “明日你也试试,我给你买的金颜香味儿的,店家说适合男人用的。” “多谢娘子。” “你怎么谢我嘛。” 宋三郎就笑。 秀娘娇声道:“你亲我一。” 三郎将人带入怀,在小人额头亲吻了一。 秀娘不依,嘤嘤道:“你像次那。”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宋三郎缓缓抬起她巴来,哑声道:“点火就负责灭掉,不准反悔,不准哭,不准哭着求饶,更不准途撂挑子,能做到吗?” 秀娘羞涩地点点头,脸泛起红晕,眼睛也湿漉漉的,一副软塌塌任凭欺负的小白兔模。 宋三郎一翻身,将小妇人压在身,四目相对,男人平日里再温和沉静的眉眼此时也染了烫人的温度,一手修长有力的大手轻松握住身柔软腰肢,三郎灼热的吻轻落在秀娘的嘴唇。 秀娘环他脖颈。 沉浮,三郎的强势和掌控欲让秀娘灵魂都在颤栗,颤栗她又升起莫名的心安,被人强烈需着的心安。 细细密密的薄汗顺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脊背缓缓淌,三郎的耐力和耐心一强悍,极致温柔又极致的绵长,呃……有力。 事毕,秀娘累得昏睡去,宋三郎起身将床单换扔进耳房里的脏衣桶,又将身体清洗一番,天光已经微微亮,他有床合衣躺。 天光大亮,窗外的柿子树飞来两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宋景辰醒了,一骨碌爬起来,胡乱套宋三郎头一天晚给他放在床头的小衣裳,小屁股朝外,顺着床沿出溜来,趿拉自的小鞋子,迫不及待地跑进爹娘屋里。 “爹,我的宝贝呢,你放哪里去了。” 宋三郎刚从床坐起来,朝儿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床来拉着小孩往外屋走。 “爹,娘亲又生病了么?”宋景辰被他拉着,小声道。 “你娘亲昨晚逛铺子逛了一宿,天亮才回来,让她多睡会儿,爹带你去街买些早食回来。” 宋景辰一听说去外面买早食吃,大眼睛瞬间就被点亮了,外面做的吃食简直比家里好吃一百文! 小孩不懂倍数,在他心里家里的饭菜好吃程度约等于一文钱,外面的饭食好吃程度大概值一百文。 宋三郎拎提篮,抱着儿子出门。 “爹,吃煎肠,还吃糍粑,爹爹都给我买。” “嗯,都给你买,只你能吃得。” “我就能吃。” “嗯,你就能吃。” “爹爹,你身有味道,让我闻闻。”宋景辰凑到宋三郎脖颈处,小鼻子吸了吸,“爹爹,你身有香味,我闻出来了。” “嗯,你娘新买的皂豆有香味儿,爹爹洗澡的时候用了。” “我也用,我最爱洗澡,我最干净了,我脸干净,我嘴巴干净,你看我的牙也干净,都这么白的,你看看。” 小孩龇着一口小白牙给他爹看他牙齿有多白多干净。 宋三郎爱干净,尤其注口腔清洁,认为说话时口有异味最失礼的行为,没有之一。他自一天早晚两次刷牙,平时吃完东西必然用清水漱口,对宋景辰也如此求。 所以在小孩的认知里,牙齿干净才爱干净的表现。 儿子的小牙长得整整齐齐,像小贝壳似的,亮闪闪,老可爱。 宋三郎捏了捏他小鼻子,笑道:“最爱干净的小孩有奖励。” “什么奖励呀,爹爹快说。” 宋三郎:“保密,晚等爹爹了衙以后,再给辰哥儿带回来。” “爹爹最爱我啦。”宋景辰抱住三郎的大脑袋在他爹脸亲了一口,给他爹脸吧唧一片口水,又好心地拿小手给擦了擦,擦完他自还嫌弃脏,伸着小手让他爹给他擦擦。 有好处的时候他才会亲他爹,没好处他才不会亲,老亲就不值钱啦,得省着点用。 就像他老哭,这一招已经越来越不管用啦。 爷俩出来自家胡同,南北大街尽各种卖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