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手段。”方将诸民放下云头,嘱曰:“此乃我师兄道场,料来无受祸水之害,你等且先在此修养。切记小心,勿出山界。”再三叮咛,见得诸民安分,方才独往苍莨宫去。 她初到山前,守门童子即来接引,稽首曰:“今奉掌教法旨来迎,幸见师叔祖无恙归来。” 赫月问曰:“今逢妖雨大洪,宫中可自安好?” 童子答曰:“俱如往矣,未见生变。倒是濯缨山洗瑕洞出得一人,今在掌教座前,正候师叔祖相谈。” 赫月骤闻此言,愕曰:“竟是朱杨师叔遣出门人?何故与我相谈?” 童子曰:“我亦不知,唯奉令尔。” 赫月知他一介守门童儿,既非亲传,亦不掌鉴,自是道行低微,想来问亦无用。当下且将满心愁怀收拾,颔首曰:“我同你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