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来,明明算来他的年纪应该不算年轻,可是他就像是冻龄了一样,居然看来跟任白延差不多。 .... 于他留下来的这个决定,看来最开心的居然是一直跟在阎舟身边的阿灼。 这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小小年纪这么颜控。 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房间,冬歉被安排跟阿灼住在一。 不知道,阎舟的身边为什么会一直跟这么一个小家伙。 一个舍得把无辜的婴儿双腿踩断,并且扔到大街上的人,会喜欢孩子吗? 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阎舟他准备了抑制剂。 这种抑制剂和以前的抑制剂使来不太一样,注射在腺体上时自带麻痹功能,恐怕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怕疼的人来不会感觉到有多么痛苦。 且,它的威力比一般抑制剂更足一点,使完之后,不会有高烧之类的不良反应。 冬歉有些意:“这难道是你制作出来的吗?” 阎舟看了他一眼,淡淡答道:“不是。” 看冬歉求知欲旺盛的眼眸,阎舟不太愉快地回答道:“是任白延。” 冬歉愣住了。 任白延确实跟他说过,他会努力研制出让他不会痛苦的抑制剂。 在自己不知道被谁标记之后,他就更加的早出晚归,希望这种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他原本以为这种情只是他说说罢了,没想到最后竟然还真的让他研究出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腺体,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 任白延并不做到这个地步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任白延制作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阎舟看冬歉,好笑道:“这不是很正常,一个升级版的抑制剂,早就投入市场了,想必那位任公爵现在应该赚得盆满钵满了吧。” 冬歉:“......” 好的。 看来帮他制作抑制剂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背他暴富。 刚的那一丝丝动容属实是喂了狗。 看冬歉愤愤离开的模样,阎舟神色复杂。 其实这样的抑制剂,完全可以以高昂的价格卖贵族,或许是为了让流落在的冬歉能使上这种抑制剂,任白延选择了将它批量生产,变一个廉价货。 那位的心思,他是看不懂了。 不过,他不想让冬歉知道这些东西。 他跟那位的关系,越差越好。 这日,冬歉坐在轮椅上,看阿灼从树上捉虫子玩。 他后背靠在轮椅上,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精神松弛下来,思绪就飘到远处,静静发呆。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有一个湿湿滑滑的东西爬到了自己的身上。 冬歉垂下眼眸一探究竟。 下一秒,他僵硬住了。 再下一秒,他浑身都轻轻发抖来。 一条金色斑纹的黑蛇从他的小腿攀了上来。 黏腻湿滑的感觉顺小腿蜿蜒向上,冬歉感觉从头到脚一阵恶寒,两腿发软,动不了的双腿此刻那么的无助。 “救...”,冬歉的声音微不可查,不知是因为怕惊动那条蛇,还是单纯因为被吓得没有力气了。 就在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一把掐住那条蛇的七寸,将它从冬歉的腿上捉了下来。 原本紧紧缠冬歉小腿上的蛇卖力地挣扎,被捉在阿酌的手中,失去了刚的恐怖,只能无能狂怒 阿灼一会拨弄拨弄它的尾巴,一会玩玩它的鳞片,看来很是开心。 看来,一直跟在阎舟身边的孩子跟寻常小孩没有什么两样,还是一样的孩子气,玩心很重。 直到他眼睁睁的看,阿灼依然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将那只蛇的半截身子割了下来。 生生的,割了下来。 像是最精密的手术刀解剖的一样,手专业。 被截了一半身子的蝉还可以挣扎,阿灼就身旁的那些瓶瓶罐罐,将还在挣扎的另半截身体丢了进去,在里面倒上酒精,欣赏那条蛇挣扎的画面。 冬歉都看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天真小孩。 这分明就是白切黑! 果然,跟阎舟长大的孩子身心怎么可能正常。 冬歉难免扶额,心想怎么自己遇到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比较来,果然还是陆湛和小怪物比较可爱。 好久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冬歉看阿灼接下来要将更恐怖的腐蚀性液体倒进容器里,忽然忍不住叫了一声:“阿灼。” 阿灼听见诱人在叫他,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高兴的笑容:“美人哥哥,你叫我。” 他朝冬歉缓缓走来。 冬歉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