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黎哥我自己来。” 这种时候他还敢让他黎哥替他捡杯子? 起身的瞬间,许云锐快速扫过邱长清的脸。 靠,他听了什么! “还要去我那边”、“提前收拾”、“给你留出来”,这话的…西山秘书长之前还住过邱长清家?不仅住过,还不止住了一次? 许云锐想了想,以西山秘书长这种和他黎哥一起住都等晚上11点来,不想被人看的性子应该不会轻易同这种…… 一秒。 “你那边忙么。” 显而易见的松动语气。 江黎拿着笔在试卷答案上不轻不重点了两,放笔。 “应该还好,”邱长清语气雀跃起来,“其他人也不用我招待,时候我可以去接你。” 奚迟考了小一会儿,说:“好。” 邱长清肉眼可见的高兴,连“嗯”两声之后忙说那我回去房间重新收拾一。 说完,邱长清转身就要回座位。 走出没两步,又忽然停步子。 刚刚自己过来的时候,南山席好像在写卷子,自己站旁边说了一通话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 这么想着,邱长清重新折回身,小幅度的颔了一首,以示歉。 这不止许云锐,南山一群人都震惊了。 还敢挑衅!!! 江黎和奚迟的位置在教室靠窗后排,也是最角落的位置,邱长清刚就站在江黎位置旁边,背对着教室众人,从南山那边的角度看,根本看不见邱长清的脸,只能勉强看动作。 于是,他们就看这位邱小观长当着他们黎哥的面,“撬”了西山秘书长不说,还在走出去的瞬间,重新折返,朝他们黎哥抬巴挑衅! 南山自掐人开始吸氧。 邱长清回位置,刚好铃响。 午最后一节课,原本是体育,考虑运动会刚过,作业又多,商量过后改成了自习。 老付最后一道题出有点刁,用竞赛路解挺简单,可老付明确规定不能使用超纲的法,奚迟从数学题目里体验了一回“由奢入俭”的感觉,正用答案倒推过程,就听塑料瓶挤压的清脆声响。 奚迟一转头,江黎正拧开瓶盖喝水——学校超市也不知道从哪里了一批矿泉水,瓶身软像纸,一拧盖子就噼啪响。 “假期有安排?”江黎喝了一水,忽然问。 奚迟绪还停留在倒推的答案上,边看试卷边问:“什么安排?” 江黎有些散漫地靠在椅子上,淡声说了三个字:“邱长清。” 奚迟笔尖在草稿纸上列两条式,随“嗯”了一声:“可能会去他那。” “也很长时间没去了。” 江黎偏过头,眼皮很轻地撩了一,看了他一眼。 正要开,奚迟已经算出答案,他停笔,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很自然地问:“你去过么?” 江黎很轻地皱了一眉:“什么?” “清云观,”奚迟转过头,“你刚刚问的不是这个吗。” “……” 江黎难有些哑。 他沉默几秒,视线重新回面前的试卷上,开时,语气随不:“为什么会想去观里。” “安静,”奚迟轻声说,“做题效率都高。” 道观古刹对修行之人来说并不陌生,对妖族也是,百千年前还没有建立秩序的时候,道观古刹还有妖族止步的规矩。 但步入现代社会后,随着各界更为密切的合作,和谐共生成了最基本的宗旨,妖族在其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早就没了“止步”一说,去佛、道清净修行之地小住几日修个缘是常态。 但江黎没想过答案是去观里做题,失笑。 “清云观还有一株三千年的楠木。” “生灵了?” “没,老观长也在愁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供了这么多香火,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还没生灵。”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奚迟写完数理化三张卷子,又从桌角抽出一份竞赛题,他简单扫了几眼,挑了两题和今天最后那道解题路相似的,边看边说:“说不定观里的猫生灵都比那株楠木生快。” 猫? 江黎脑海闪过一只这段时间“见面”频率不低的小田园猫。 蜷蹲在老式的黛瓦屋檐上晒太阳,檐角还能看见半截辟邪铃。 原来是道观的猫。 江黎有了答案,但还是问了一句:“你头像上那只猫?” 话题忽然又拐了个弯,奚迟“嗯”了一声:“是清云观的猫,田园猫,小三花。” 连续做了好几道大题,奚迟眼睛有些泛酸,听江黎提起这个话题,便从桌膛拿出手机,打开了其一个相册,递过手机。 江黎一低头先看见了相册的名字,简介明了,一个“1”。 里头照片不多,都是一些古钟、山水和花草,从照片就能看出一个“静”字,唯一比较鲜活的就是那几只神态迥异的猫。 “观里猫很多,也吸引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