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能称得上‘尊贵’二字呢?” 廉寄柔态度温婉,一番话令在场之人感动,纷纷向她致谢。 “张婆婆,你家的余粮可够?” 那名叫张婆婆的人抹了抹眼角的眼泪,随即回道,“够的够的,我孙儿去码头找了个伙计,也能糊口了。” “现在粮食不便宜,廉小姐不必再给我们布施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廉湛也深知这个道理。 他将所有灾民安置好后,又将其中的年轻壮劳力安排了活计,虽然赚不了大钱,但勉强能填饱肚皮。 如果能够渡过此次水患,那便是极好的了! 李云兴跟在廉寄柔的身边,静默地聆听着四周的闲聊,不曾插嘴一句。 廉寄柔似乎对这里的百姓都很熟悉,许多人甚至还能叫出姓氏。 李云兴看着这一幕,内心颇为震撼他从来不知道廉寄柔懂得如此多,连这些普通百姓的姓氏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李云兴不由多看了廉寄柔一眼,心中暗忖,这位廉将军教育女儿的手段,的确有独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