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他面红耳赤,气息尚未平稳,便已是满面的凄楚与恐慌,“老爷那边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白婉瓷的心一颤,只料事情不妙。 然所有的事情都系在自己的身上,她必须极力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慎声对白石问:“石叔你别急,你好好说,父亲那边怎么了? 白石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警局那边的人说老爷在监狱里已经畏罪自戕了,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仿佛一道惊雷从白婉瓷的头顶劈过,这个惊天霹雳打得她整个人都猛烈颤抖了一下。 她握住了双拳,显然对此不甚相信,“父亲无罪,又谈何畏罪自戕?此事绝对有蹊跷,我们快到警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