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耳边满是铿锵有力的金属声,这两人身上的气势根本不是高中生该有的。
更像是亲眼见过血与火的武士。
黎明对刀的引力很大,大般若和三日月打完太极,去找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三日月之后是两个山姥切,现在又是大般若么。。。黎明觉得自己今天就是来当保姆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自从三日月上次批评她以后她就很少用这个力量,但大般若是长义的监护人,或许他也一样。
毕竟三条,国广,兼定的家族遗传摆在那里。
她看着两人中间的雪白太刀,一副见惯了风雨的模样。
同一刀派的刀会聚在一起么。长义在世界观遭到重击的大般若发愣时敏锐地发现了这个现象。
冠有长船之名的人,还有五个。三个不在本地,剩下两个。。。
“学长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召唤出两把刀的黎明愣在那里,“您是不是知道了我的力量代表了什么?”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他顿了顿,“但我不会告诉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找。有句忠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黎明瘪瘪嘴,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在这点上和三日月出奇的一致。
“为什么不告诉主公大人?”长船的小短刀望着她的表情有些悲伤。
“忘记也是一种解脱。”小豆摇了摇头。
她若是恢复记忆,必然会赌上她的全部,找回所有人。
“怎么了?听起来不是很开心啊,今天不是文化祭吗?”白鹤充满活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躺下的黎明将手机搁在一边,声音放到最大。”
“出现了很多麻烦事啊。。。她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明天是最后一天对吧。”
“嗯,周一回来,伴手礼想要什么?”
“喂喂,给人送礼之前不要商量,否则会失去惊吓,这么说的人是谁啊。”
“哈哈哈哈,这还真是被你说倒了啊。”他笑着,完全不像是刚上窜下跳结束表演的人该有的活力。她还有兴致吐槽他,看来不是很严重的烦恼。鹤丸心想。
好想见面啊,仅凭声音,根本不够啊。
他不知道她到底什么表情啊。
黎明一边吐槽他明明干的这行却不会摘美瞳还要麻烦光坊先生,一边翻身。落地窗就这么开着,干燥的秋风夹着水般的月色披在榻榻米上。她望着静谧夜空中的那轮近乎全圆的月亮,突然就有股冲动。
想见他,好想见他。光是声音,怎么够呢。
“鹤丸先生。”她对着月色伸手轻声道,“您现在在室内吗?有窗吗?”
“其实我刚出会场。”白鹤微微昂首,对着漆黑夜空中格外醒目的圆月弯了弯眉眼。“今晚是适合赏月的日子呢。”
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望着同一个月亮。
“看到了吗?鹤先生刚刚的表情。”深蓝色头发的孩童夸张地模仿了一下那股深情,“这是还没表白的人?”
“鹤先生有自己的考量。”烛台切一如既往老好人地给鹤丸找好理由。
孩子耸了耸肩,或许是因为这副外表的关系,他对于恋爱没什么感觉。他朝另一侧望去,深色皮肤的男人身影隐匿于夜色中,注意到他的视线,冷哼一声。
“小俱利怎么想?”太鼓钟蹦蹦跳跳过去,“恋爱之类的。”
“没打算和你们搞好关系。”冷酷的青年抬脚就要走,被敏捷的孩子一把揽住。“鹤先生!小俱利说他很好奇您的通话对象!”
“贞坊的耳朵一如既往地好啊。”白鹤回首,他刚用晚安结束通话,明明风向也不是往贞宗那边去的,怎么就给听的一清二楚。太鼓钟的眼睛很大,在这样的夜色中,依旧闪闪发亮。
“走了,回去了。”鹤揽过他的肩膀,两个白衣服的人凑在一起,竟有些反光。
“我们也回去吧。”烛台切微微偏头,对默不作声的男人笑道。
其实一开始是同为衣装担当的烛台切和太鼓钟一个房间的,只是妆容担当的大俱利死也不要和鹤一起,于是关系很好近乎绑定的四个人就内部换了一下。问题不大,烛台切除了衣装有时也负责妆容。
“鹤先生鹤先生。”太鼓钟只是看着像小孩子,生物钟可不像,他趴在床上支着脑袋笑的灿烂。
“这么好奇?”鹤丸正在查看粉丝们的回复,他现在还不是很忙,互动这种事情他也乐在其中。
“那当然。如果小光,或者小俱利有了心上人。。。”
“嚯,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惊吓点子。”白发的青年笑了笑,“刚认识,还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搁那月色真美风也温柔啊。太鼓钟颇为戏谑地看了他一眼,金瞳里满是了然。
“睡觉。明天还有两场公演。”他摸了把他的头发,仿佛遮掩什么一般略显仓促。
次日该表演的表演,该学园祭的学园祭。黎明同往常一样打算出门上学,被三日月叫住了。
“到我这边来。”他笑着,但带着些严肃的意味。
他望着她,垂下含着新月的眸,话一出口就令黎明有着将手从他那里抽回的冲动,是本能。
“你昨天一天见到了几把刀。”
“。。。三把。”
三日月望着她。
“三把没事的啦。”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正襟危坐一副知错的模样,“您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
“你现在一共见到了几把。”
“额我们家有五把,兼定2,国广2,长船4,13把。。。”
“你有考虑过这些刀对你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