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陆景灼在旁,不敢胡乱插嘴。 陆景灼又问了易简几句方才结束。 鲁县令再次提起膳食。 “随意做一些便可,”陆景灼道,他也着实想不出吃什么。 这“随意”向来是最难的,鲁县令脑门上都冒出汗来,楚音见状道:“上只焖鸭,来条兰花鱼,另松仁豆腐,炒冬笋,香干菜……”都是容易做又可口的菜肴。 里面有他喜欢的,陆景辰笑道:“多谢大嫂。” 三人吃完饭便回鲁县令一早帮他们准备好的卧房。 瞧一眼床上的被褥,就知舒不舒服,楚音坐在上头道:“鲁县令也是花了不少功夫呢。” 朝堂内好些官员都是这种德性,心思花在别处,与他们相比,陆景灼更偏爱像易简这样的官员,只是极其稀少,若没有过于突出的才华,这等人很少能冒出头。 这易简若非楚音…… 陆景灼回想起刚才楚音看易简的目光,眉头便微微拧了拧。 可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那绝无可能。 陆景灼将外袍脱下,往木架上一放:“你不去清洗?” 楚音坐了一会车,有点累,此时靠在床头。 “我等会去。” 他走到她身边:“该不会是何处不适?” “没有,就坐一会。” 她眼眸微阖,一张脸如洁白的牡丹般娇丽,唇色不是很艳,许是抹去了口脂,只余鲜嫩的粉,他忽然低下头亲她。 若是平时,她很喜欢他亲她。 不管是他柔软的唇,还是他越来越高的吻技,甚至是口中的味道,她都喜欢。 可今儿在马车里发生的事,她还记着。 楚音把头一扭:“殿下,如今可不是在宫里,这是在县衙后院,殿下注意分寸。” 陆景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