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诚意。” 俞斯年勉为其难地再一次低下头,拧着眉问:“花销超过500就报备?” “嗯嗯。” 俞斯年扯了扯嘴角,“你有低于50000的消费吗?” “怎么没有,就是不多而已,啊呀,这不是重点,我这么写只是为了表示我的决心,非常之坚定。”郑殊严肃认真地说。 俞斯年眉梢一扬,下一条。 “除了在家,去任何地方都提前告知?” “嗯嗯。” 俞斯年怀疑地问:“你做得到?” “做的到啊,这又不难,一条短信,一个电话的事。” “但我不想知道。” 郑家大少爷玩得多开,去的都是俞斯年绝对不会踏足的地方。 “别啊,你放心,我不会再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就算去了,主题也一定积极向上,只要不利于咱们夫妻感情的事,你不乐意的,我一概不做,这样行吧?” 俞斯年心下惊诧,眼睛不由地望了一眼窗外,想看看天边有没有下红雨,不然他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从郑殊嘴巴里说出来的话。 要知道这位大少爷最讨厌的就是他的过问去处,不是拉着狐朋狗友做假瞒着他,就是直接嚣张地跟他对着干,除非惹了麻烦,需要善后的时候,才让他知道。 不过后者要是有这份自觉,倒也少了他许多麻烦。 “晚上超过10点,就不出门?” “嗯嗯。” 俞斯年表示深切的怀疑,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能做到?” 这位是彻彻底底的夜猫子,晚上不睡连夜嗨,白天不醒回笼觉,有时候天亮才回家,将荒废生命诠释得淋漓尽致。 俞斯年有时候在想英明睿智的郑伯父究竟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 基因突变也不是这么变的。 郑殊笃定道:“我既然写得出,就一定办得到,非必要绝不过门禁时间,就算有事也一定跟你报备,你等着看我表现吧。” 俞斯年闻言,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将这张保证书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