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一族不断继承才行...... 这两个条件必须同时满足。 所以,莫大圣子才会有此疑问——覃氏家族是以何种形式传承王者之杖力量的! 这已经涉及到了覃氏一族的根本。 覃南锴何等聪明,莫测只是旁敲侧击的一问,他却是立即明白了这位同盟真正想知道的内幕,顿时笑了笑,说道: “圣子应该想到了些什么,覃某可以坦诚相告。” “的确,我覃氏一族的确是在传承王者之杖的力量,但是,这仅限于家主代代一脉相传,其余外人是不知道的。” “我的父亲,目前就是掌控王者之杖的人,而我与兄长现在竞争的,实质就是王者之杖的下一任继承者!” “覃氏家族的人,只有家主能够继承王者之杖。” 果然如此......莫测顿时点了点头,对覃二公子的坦诚回以目光。 覃公子的话可以确定猜测没错,但是具体何种形式,他本人也是不知道的。 覃南锴却是从沙发上起身,目光锐利地又加了一句: “身具王者之杖之覃氏族人,便会具有王者之力,更会同时具有王者之浩然正气,怎么可能会用暗杀这种卑劣手段!” “这也正是我觉得不可能是父亲的原因。” 莫测闻言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王者之杖的力量能够传承,就像自己手中的复苏之戒一样,而覃南锴所说的什么浩然正气之类的东西,应该是属于王者之杖情绪执念一类的东西。 契约者世界,获得力量的同时必然会有代价,王者之杖也不能例外。 薛常因为是治安部副部长,平时便也有与联邦元首见面的机会,此时听到覃南锴提及覃氏家族的辛密,也联想到了一些事情,皱着眉头说道: “公子的话不假,只是......如同公子前面所说的,元首大人最近几年来的确是......嗯,的确是有些不智,让人很难理解。” “比如,南方行省遭受亡者之灾时,元首大人可是下令让公子立即撤回的,相当于也是认同了潘多拉的主张,决定完全放弃南方行省。” “这就是一个矛盾啊,具有王者之杖的力量,具有睥睨天下之浩然正气的元首大人,怎么会做出这种抛弃子民的决定,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 看到覃南锴默然点了点头,薛常这才打着胆子说道: “老薛只是想说话实说,元首大人最近这几年的确有些不太正常。” 元首大人有些异常......莫测还是首次听到这件事情,倒是没有对此有过多想法,毕竟他连人都没见过,缺少源自主观的感受,只能听听便罢。 不过,他却是通过这一点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 “会不会您的姑姑,覃女士?” “哦?”覃南锴问道。 莫测笑了笑:“这只是一个猜测,昨天......覃女士估计也会怨恨贾某的,而据公子所说,覃女士一直以元首大人为依仗的话,会不会去元首大人那里告贾某的状?” “而元首大人最近数年又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决定......” 这的确是种可能,但是,只是可能。 虽然逻辑通顺,眼下的众人却是没有半分证据,只是随口议论了几句,只得作罢。 对于这名橙级契约者的身份,众人也是研究了一番,依旧没有什么结果。 关于契约者死后竟然没有源石析出的诡异情况,更是毫无头绪。 线索,最终还是落在了这块令牌上。 西郊赛马场。 薛常慨叹了一声:“看来还是得从这西郊赛马场上查起啊。” 议论了许久,此时的莫测却是忽然心下一动,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皱眉沉思了片刻之后,莫测却是觉得似乎抓住了那根牵动神经的线,笑道: “本圣子忽然觉得,这件事似乎是冲着我本人来的。” 覃南锴闻言皱了皱眉:“圣子的意思是?” 莫测看着桌上那块印有西郊赛马场字样,以马头为标识的铁牌,淡然说道: “这件事越想越是蹊跷,无论怎么想,最终的线索都是落在这块铁牌上。换句话说,这快铁牌就是此时唯一的线索!” “而西郊赛马场又是韦伯斯特家族的产业,进行了非法的源石交易......” 说到这里的时候,覃南锴加了一句: “没错,西郊赛马场应该是九州市最大的一处源石交易所在。” 莫测脸上笑容更甚:“两位有没有觉得,对方是想引贾某上钩?” “西郊赛马场才是真正要对本圣子出手的地方?” 闻言,覃南锴与薛常同时一惊。 两人几乎他同时在赫塞圣子脸上一番扫视,之后有对视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 覃南锴握了握拳:“圣子思路敏捷,还真有这个可能!” “这次暗杀只是一次送死罢了,对方确信不会留下除了这块牌子以外所有的线索,那么圣子之后会如何做?” “定然是通过这块令牌去调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