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仍感浑身无力,他慵倦地说,“还没呢,你呢?”
“我也没。”康伯文边放下背囊边说:“早上起来晚,早餐和午餐一起吃了。”他在背囊里拿了包东西出来扬了扬,说:“要不要尝尝?”
陈菊东看去,康伯文手上拿着包用保鲜袋装着的包点类食物,正想问:什么好吃的?
“我家里做的,尝尝吧。”康伯文说着递到陈菊东面前。少见他的热情和爽脆。平时对他的印象是优柔斯文和过于客气,开始陈菊东并不喜欢这种拘礼,后来想这也许是城市人的“修养“,就慢慢接受了。
陈菊东只好接过来,保鲜袋还温暖的,想必是他家人早上做好,康伯文临出门才给他包好让他带回校吃的。家在附近就是好。
陈菊东解开袋子拿了个包点出来,说了声,“谢谢。”想把袋子还给康伯文,却见康伯文脱了鞋子爬上了床,就只好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吃的时候才想起没水喝,还好包点不干勉强能咽下去。
就在此时,有人在敲门。陈菊东想可能是付晓青给他买餐来了,他正要起床去开门,却听到康伯文叫了声:“请进!”门外的人迟疑了一会,还是推门进来了。
果然是付晓青,她走了进来同探头想看是谁的康伯文打了个照面,她脸色微红地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走到陈菊东床前说:“陈菊东,你好点了没?”
陈菊东忙坐正说:“好多了。”
“给你买了份面,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吃,还有些面包,如果不喜欢吃面就吃面包吧。”她把面和面包放在陈菊东床前的书桌上。
“阿东,你不舒服吗?”康伯文说着从床上下来。
“可能昨晚冷了下,有点小感冒。”陈菊东对着付晓青的热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太谢谢你了,晓青。”然后分别给他们二人做了介绍。
付晓青颇感尴尬,她对康伯文说了声,“你好!”转头又对陈菊东又说:“对了,还有些感冒药,菊东,你快点吃两颗吧。”然后给菊东倒水,却发现保温瓶都没水。
康伯文见状忙说:“我去打开水。”他礼貌地对陈、付二人各看了一眼就去提保温瓶,很有成人之美的意思。
“那,没什么事,我也走了。”付晓青害羞地说。
“好吧,谢谢你!”菊东站起来表示送客,付晓青叫他不要起来,然后跟着康伯文出了门。
面是有汤的,陈菊东对着还冒着热汽的汤面,感觉还是没什么胃口,但不吃又好象很对不起付晓青的一翻好意,于是小口地尝试。
陈菊东老家一带的人没有吃面的习惯,在陈菊东印象中在家吃面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所以刚才付晓青问他喜不喜欢吃也很正常。
正因为没有吃面的传统,所以平常的广东家庭做的面食并不美味,广府地区虽也有个出名的云吞面,但主角是有肉陷的云吞而不是面。在陈菊东的感受中即便云吞的肉陷再鲜美也调和不了面的碱水味。他小时候偶然跟外公在镇上的茶楼吃过,总有恶心的感觉,每次都是吃两个云吞便放弃,剩下的留给老人。
也许是很口渴,也许是食堂的面汤做得就是不一样,也许......陈菊东觉得尝到的是最美味的汤面。
陈菊东由小口小吮的吃,到大口大口地吃的时候,康伯文提着保温瓶回来了,见状意味深长地说:“是不是觉得这面特别好吃?”
陈菊东吮起一口面条点头笑笑,然后说:“阿文,你也没吃午饭,要不你也来点?”
“你吃,我有。”康伯文放下水瓶,然后去拿他从家带回来的点心。“我看你不用吃药了。”他拿杯子倒水时顺便给菊东倒上。
“谢谢,谢谢!我本来就没什么病,你的包子哪够,来,吃这个。”陈菊东把面包递给康伯文。
这回康伯文不客气了,搬了张椅子坐在菊东床前桌子的对面,边拆面包袋子边说:“那就试试你的爱心面包,哈!”他手上的面包是“心”形的,借以比喻。
“哎,你说什么了?什么爱心面包。”
“爱不爱,你自己清楚,但爱心却一定有。”康伯文咬了口面包,对陈菊东笑笑。
“好吃吗?”陈菊东白他一眼。
“好吃!”
“不酸?”
“呵呵,香甜得很,这面包里面的是葡萄干。”
“那就好,你多吃点吧。”
“我是不是回来得不合时?”康伯文咬着面包有意无意地说。
“是,不正常,你平时不是晚上才回来的吗?”
“嗯,嗯,不好意思,下次晚点回。”康伯文吃人的嘴软。
“最好不要回,哈哈!”
“好啊!想得美!”康伯文回敬陈菊东一个白眼,“真过份,为了个人目的而想霸占整个宿舍。”
“兄弟嘛,舍己为人。”陈菊东对康伯文单了一下眼。
“嗯,兄弟,哈,下次你提前说声。”既然说是兄弟,岂能不两腋插刀?
“能提前说吗?感冒如有预知性就好了,哈哈!”
“感冒?你就装呗!哈哈!”
两人开怀大笑。
“什么事,你俩那么开心?”黄乃赢人没出现声音已到,他和何勇衡一前一后走进宿舍。
“不告诉你。”陈菊东甩了一句。
“阿东,这就不够朋友了。”何勇衡说。
“是这样的。”康伯文不顾陈菊东阻止说:“有人似病非病,然后搏得一美女上我们宿舍来嘘寒问暖!”
这下宿舍炸开了锅。黄乃赢和何勇衡要陈菊东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那靓女是谁?陈菊东只好在何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