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两人走后不久,有个大妈拄着拐杖跑找白苏,“小白医生,今儿能帮看看脉象吗?觉得昨儿贴着有点热,还有点疼,像是血气冲不过去似的,是不是得针灸帮帮忙?” “帮你看看。”白苏让她先坐下。 大妈坐好后将手放到脉枕上,“昨晚特别疼,像拿了个锥子在戳膝盖骨似的,怕活不过昨晚。” 白苏眉心跳了跳下:“......之前有贴了膏药前两天反应会大一点的。” 大妈:“可是看他们没反应这么大的。” “因为你的情况更严重,”白苏看着大妈已经完变形的膝盖,上面还有突出了一大坨,里面经脉堵死了,重新活血痛经怎么可能不疼? “在相当于让你淤堵的血脉重新同流通起,是会很疼的,你昨天才一次贴,稍微忍一忍,过几天就不疼了。” “没有其他办法吗?真的太疼了。”大妈揉着膝盖骨,“在还隐隐作痛,可以针灸止疼行吗?” “可以。”白苏让大妈坐在窗边上的椅子上,直接帮她针灸外膝眼、阴陵泉、环跳、阳陵泉几个穴位,刚插进去大妈忍不住哎哟一,像是疼极了。 “还是有点疼。”大妈苦着一张脸。 “你别紧张,太紧绷是会觉得疼。”白苏轻轻捻转细长的银针,往深处送了送,帮她快速通经活络、扶正祛邪,不过因为她淤堵严重,效果不算明显。 “留针十分钟。”白苏刚完,忽然门口传大口喘气地音,她扭头望去,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正倚在老旧的木门上,捂着心口一脸痛苦的急喘着粗气。 进买止疼贴的人见状:“哎哟喂小姑娘你跑慢点诶,快喘不上气了。” “你快点坐这儿休息一下,你看你嘴巴有点紫了。” 紫了? 原本白苏没多想,但听到这话走过瞧了瞧,伸手去扶女孩,“你怎么了?” 张着嘴拼命想呼吸的罗玲玲反手抓住白苏的手,刚想要张嘴浑身软趴趴地就往地上瘫。 旁边的人连忙询问:“诶诶诶,你怎么了?” “是不是中暑了?” 白苏注意到罗玲玲的情况很不对劲,嘴唇紫绀,像是哮喘,她连忙扒拉她的裤子口袋,“你是不是有哮喘?你的药呢?” 药? 忘带了。 罗玲玲已经喘不上气了,意识逐渐空白,想回答却回答不上。 白苏找不到罗玲玲的药,脸色发沉,转头让信立即拿银针过。 信立即丢下手里的活儿,连忙去取新的银针:“哦,这就去拿。” 此时过帮奶奶买止疼贴的陆问刚好撞见这一幕,立即走到罗玲玲身后跪下,让她半卧位靠在自身上,“不能躺下,半靠着这样可以开呼吸道,让她稍稍好呼吸一点。” 刚让她斜躺后,白苏就看到罗玲玲的呼吸好像顺畅了一点,但效果不明显。 恰好这时信拿了银针过,白苏曲起白皙手指轻轻捻起一根直接插入罗玲玲手腕处的内穴,再取一根插入足弓骨的下方的公孙穴。 刚插入进去,罗玲玲像是鱼得水,深深地吸了口气,紫绀的嘴唇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白苏没停,又扎入她锁骨下的中府、云门两穴,片刻后罗玲玲脸色逐渐好转,但浑身汗淋淋的瘫坐在地上,同刚从水里捞出一般。 信看白苏手里的动作停下了才开口:“小师姐,她好了吗?用不用急救电话。” “是哮喘。”白苏摸了摸脸色苍白的罗玲玲,又把了把脉,脉象逐渐趋于平稳,“暂时不用了。” “哮喘啊?你咋没带药呢?”几个围观的人看女孩儿没事了,又凑过心几句,“是不是不应该跑过?你应该慢慢走的。” 罗玲玲是过帮爸爸取止疼贴的,想着只十分钟的时间,就没有带,没想到走到这条街上时却吸入了过敏原,一下子就喘不上气了。 她靠在陆问身上缓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扶着木门缓缓坐起,有气无力地朝白苏几个了一谢谢。 “你先坐坐,再等十分钟再取针。”白苏让罗玲玲暂时别乱动,“正好你再缓一缓。” 罗玲玲点点头,靠在木门上努力平复着呼吸,“谢谢。” “你今天运气好,刚好走到医馆这儿了。”旁边有个老太太在旁边:“你一定要记得随时带药,亲家母以前就是哮喘病,随时带着药的,后有一次忘记带药,旁边又没人,喘不上气就死了。” 罗玲玲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一旁的好心大妈:“别吓人家小姑娘了。” “的是实话。”老太太不高兴地哼了一,然后转身去找信快些给自贴膏药,“快点啊,等了好久了。” “稍等一下。”信正在装前两个病人的十八份止疼贴,“一个一个。” 陆问看排队买止疼贴的人还有很多,于是就安静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余光看向坐在地上的罗玲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