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酸酸甜甜还挺不错,她向正安静吃饭檀越,“你家保姆做事太周了。” 檀越将嘴里食物咽下去,“觉困扰?” 白苏摇头说没有:“就是吃人嘴软,待会儿给你针灸时再多捻转一遍。” 檀越她知道了,但好像并不厌恶,心底莫名松了口气。 “那等下麻烦你了。” 白苏不觉麻烦,“多一遍就会更疼,其实是你受苦。” “没事。”檀越知道那是对他好。 白苏笑了笑,将石榴汁喝完就开始消毒,等他吃完休息片刻再帮檀越把脉,脉象显示头里瘀血基本上已没有了,后背好了一点:“脑子里淤堵散尽了。” 檀越颔首,“眼黑没了。” 白苏觉挺高兴,“是好兆头。” “不过你还头疼做梦,我们还是会继续针灸头。”白苏还是按照昨天相同针法和穴位针灸,唯一变换是多运了一遍气,“今天会更疼一些,实难受可以咬个东西,别咬舌头。” “还好。”檀越咬着牙,色如常,但泛白手指关节早出卖了他。 守旁边宁远很担心,“白医生,能行吗?要不还是恢复昨天力度?” “没事。”檀越阻止宁远,满头是汗对白苏说道:“继续,我可以。” “好。”白苏继续往下,尾椎处时她轻询问檀越,“有昨天那种酥麻感觉吗?” 因为昨天檀越感受尾椎处有所变化,于是今天白苏更谨慎更期待,下针时都仔细问一问檀越感觉。 檀越轻回了一句:“没有。” “现呢?” “没有。” 针灸脚下时,檀越还是没有明显感觉,白苏一颗心有些沉,她号错脉了吗? 檀越她停顿了,努力抬起嘴角,“没事。” “昨天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不是,你脉象变好。”白苏抿着嘴继续将针插入后一个穴位。 下针后,随着白苏运气流转,檀越脉里气都连了起来,络里开始乱窜。 檀越越来越觉疼了,他疼快晕过去时,腰椎处又闪过一阵酥麻,让他瞬间清醒许多,“......我好像又感觉了。” “真?”白苏和等一旁宁远和护工都激动了起来。 檀越点头,“刚才又一下。” 白苏忙给檀越把了把脉,脉里显示下焦区域有了一丝气机,她笑着向檀越:“你没有感觉错,是真有好转了。” 檀越苍白脸上露出一抹虚弱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