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的。” 拿手机的几个年轻也这么告诉王强,王强继续朝白苏发难:“就算是这里拿的药,药方也是这里的,我妈亲口说是这里拿了治静脉曲张的药方,我有语音证的。” 白苏看慌手慌脚的拿出语音证明,目光又冷了一些:“我没有给妈开药方,妈如果说有药方那就是偷的。” 程冬冬顺着白苏的话跳了起来:“好啊,妈跑我们医馆偷药方?警察叔叔快点抓们窃取商业机密!” 年轻的警察嘴角抽了抽,我们也比大了多少。 王强一家人嚷嚷起来:“明明是给的药方害我妈出事,就承认了?们医馆真会推卸责任!” 白苏转头和警察详细说了当日的况,“我给前面一位静脉曲张的病人开了这个药方,她应当是偷偷记下私自购买这些药自己吃,但有心脏病、血栓的病人是可以用这个药方的,我也提醒过,但她好像没有听进去。” 王强立即冲过来:“警察同志看,她自己都承认了有心脏病能吃这个药的,结果她还说给我妈听。” 警察:“......” 人家前面还有一截话,这人选择性耳聋是吧? 陆真的要气死了:“说了几百遍没给妈开药方,她偷药方自己去拿药,这还能怪我们?要点脸吧。” 程冬冬一脸鄙夷,“有些人只想看听想知道的,其咱们说多少遍都听进去。” 何信点点头,“师姐之前还救了们,没想们竟然恩将仇报!” 来复诊的病人也赞同,“白医生人很好的,有什么病能吃什么药都说得清清楚楚,是们自己瞎搞,就别来怪人了。” 王强看大家都偏帮白苏,忽然想起那人说的,白苏认识许多有份有背景的人,们肯定没办法拿公道,想被压下去就得闹:“真是没有天理了,害死人的人还这么猖狂,这世界底是怎么了?” 弱者都极易被同,尤其是刚死了妈的中年男人一哭,让人觉得医馆有错,后面才赶来看热闹的人是非分的人说道:“明知道人家有心脏病,还要说出这个药方,一点医德都没有!” “以她有多好?还是了钱!我看网上好多人贴了她的止疼贴都过敏,有些人还皮肤溃烂了。” “她自己做的狗皮膏药,估计连合格证都没有,们还真敢买啊。” “真的啊?”人群中很多都是来凑热闹的,明真相的谈论起来,“我还想买几贴的,还好没买。” “我还听说她以前是从医的,前几个月才从祖辈手里接过这个医馆,我怀疑她是无证上岗。” “我也没医馆里看挂着证件,会是无证上岗吧?她怎么敢!” 议论声音很大,慢慢传了医馆口的位置。 与此同时,也有专管局的人来医馆,“白苏?接举报说无证行医,请出示的相关证件。” 王强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好啊,竟然没有医师证就开医馆!就敢给我妈开药方!警察同志,赶紧抓她!” 王婆婆她们担忧的看向白苏,白苏会真没有吧? 陆和程冬冬也下意识地看向白苏,“师父,会真没有吧?” 白苏白了两人,“何信,去取。” “诶。”何信飞快跑回书房取了一个盒子出来。 白苏从里面拿出自己被爷爷押着陆续考的助理医师、中医医师资格证、以及医馆注册手续递给专管人员:“我如果没有医师资格证,怎么可能顺利变医馆的相关手续。” 专管人员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点点头,“的营范围内也包括制造药膏,没有任何题。” 白苏将东西放回箱子里,目光直视外面几个高举着的手机,冷声说道:“改图害君子,迷复终归作人!歪邪道是没有好下场的。” 冷冷的一眼,令高举手机直播的几人心底一慌,是被发现了吗? 一直关注着况的方大力心底咯噔一下,感觉那一眼已透过屏幕刺穿了心脏,会是被发现们了吧? 白苏看着几人煞白的面孔,又重重轻哼了一声。 “既然真相大白,大家都散了吧。”警察拍拍王强的肩膀,“我同事那边也找了证据,确认妈是自己出去购买的,买了之后还和其村民说是偷听的方子,谁花钱医馆高价购买谁是傻子。” 王强心底有些慌,还想扒一层下来:“可方子是她这里的,要是她给......” 檀越看向试图反咬一口的王强、以及外面看热闹的人,拉了下白苏的袖口,示意她低一点。 “怎么了?”白苏弯腰靠近檀越,刚好露出线条柔和的侧颜。 檀越看了眼她白皙的耳廓,往后仰了仰,轻声说道:“白苏,鉴于这种恶意造谣、抹黑、讹诈影响恶劣,好自己报一次警,之后提起诉讼。” 起诉虽然赔了多少钱,但至少可以震慑,也能吓出一些有用东西。 白苏点头,她只是想将医馆传承下去,将中医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