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的肩膀。 顷刻,她有点病态而又满意的听到了陈宴在,那声音与往常不太一样,带着点磁性与惑人。 周棠心头颤了一下,觉得讽刺极了。 看吧,这男人也不过如此,虽高高在上且无视一切,但在她身上,也能失魂到这种地步。 这人不是得意吗,觉得她脏觉得她贱吗,那就一起贱,一起脏呗。 她下定了决心,不再打算全然的顺从。 她一把用力将陈宴推了下去,没等陈宴反应,她便主动压了过去。 这一次,她用尽了全力,温柔的,甜腻的,缠绕的,朝陈宴亲吻。 片刻,她清楚感觉到了陈宴的发颤,清楚感觉到了陈宴喉咙的颤动,更清楚听到了陈宴偶尔抑制不住的抽气。 不久,待她全然发力准备由她亲自来毁掉自己的清白时,却在这个刹那,不远处的屋门被陡然敲响,随之而来的,是司机那为难而又焦灼的嗓音,“陈总,王茉小姐割腕了,这会儿需要送医院吗?” 周棠的动作蓦地停住。 然而陈宴却没动,更破天荒的没有推开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