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牧苏很满意,点头道:“既然要洗白,先从字面意思上开始。小七,师爷,先从你俩开始。” 他吩咐伙房将早就烧好的热水混入洗澡用的木桶,抬到操场。 小七一声娇喘,师爷也上前抱住牧苏大腿:“大当家的不可啊,念在我们忠心耿耿——” 师爷又被牧苏一脚踢开:“不要叫我大当家的,叫我……” 牧苏想了想什么称呼最霸气:“叫我老爷。这又不是让你二人洗鸳鸯浴,一人选一个进去洗。” 一听原来不是二人进一个桶,师爷和小七长舒口气,又莫名失落,引得牧苏暗骂一句奸夫淫夫。 衣服被杂役拿去洗,师爷和小七捂着脏兮兮的身子钻入澡桶,登时一片油污化开浮起。 牧苏趁这时间回房整理衣物,结果在枕头下找到书信几封。 字体秀丽,信上内容大致是一名母亲和妻子对自己儿子丈夫的思念之苦。彼此间隔又数年,纸张已泛黄,算算年月,最久的一封差不多有七年之久了。 “神奇的魔法海螺啊,请告诉我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下山。】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