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我薄司沉将和薄家断绝一切往来,和薄家再无任何瓜葛。” 姜茶茶假意抹泪。 她真的会谢。 本来他又是转让股份,又是以她的名义捐建希望小学,都够招摇的了。 现在他又来了个为了不让她委屈,和薄家断绝关系。 很好,现在所有人都都知道,她姜茶茶和他薄司沉感情有多好了,他是多么的在意她了。 在场来宾,有种压中宝的诡异满足感。 他们就说啊,薄老爷子手中的份额半点都不给薄司沉实在是他不厚道了,无外乎人家会被伤透了心,要和薄家断绝关系。 “薄司沉!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薄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一定要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是不是!” 薄司沉关了麦,看薄辰的眼神和看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谈不上让外人看你们薄家的笑话,说些实话而已,你要是觉得是让外人看笑话,那只能说明……你们薄家做得那些事就全都是一些笑话。” 要不是场合不对,姜查查都想拍手了。 说得好! 薄辰这一家人啊,仗着自己有些钱,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总觉得所有人都高攀了他们去。 殊不知,他们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场就是一场笑话。 薄司沉说完那些话,在薄辰铁青的脸色中,牵着姜茶茶的手离开。 车子走到半路,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薄辰说完兑现的钱还没打过来呢,你就直接断绝关系了!好了,现在我们一分钱都没了!” 薄司沉看着她懊恼的模样不禁失笑。 他原本可没打算来这么一出,只是有些人说出的话实在是过于难听刺耳,说他在薄家当牛做马,一分钱都没舔到也就算了,还有的人在猜忌她会和自己离婚,抛下他这个一无所有的人。 他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姜茶茶是他的,他不是一无所有,他们也不会分开。 “你还笑,不是说尽孝么?尽孝尽到和薄家断绝关系了。” 她抬手揪住他的领带,绕在手上,将人扯向自己,美目流盼间,或嗔或怒都让人沉醉。 他抬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耳垂:“别气了,那些钱我补给你。” 她把领带给他抚平:“什么补给我,你的本来就是我的。放出的话别忘了兑现,希望小学安排上。” 他顺着她说。 这个圈子里一些八卦消息传的就是快。 临睡前姜妈妈打来了电话。 问薄司沉和薄家断绝了关系是不是真的。 姜茶茶前两天有将薄司沉自己创立的公司的事说给二老听,他们就是想问,不是薄老爷子的寿辰吗,怎么突然断绝关系了。 二老听她说完宴会上发生的事,薄家确实是没有把茶茶他们夫妻俩放在眼里后,他们对断绝关系的事,表示了高度的赞同。 “茶茶,你和妈说实话,你昨天就说不让我和你爸去参加这个寿宴,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和薄家断绝关系。” 姜茶茶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手机开的免提。 听到姜母的话,靠在床头看书的薄司沉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侧对着自己,扎着丸子头,穿着睡裙的人身上。 睡裙是两人前几天去商场买的,白色底,有着可爱的绿色荷叶边,睡裙上还印着一些卡通图案,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显得她更加娇俏可人。 “没有,我们可是真心去祝寿的。”她凑到镜子跟前,涂着眼霜,语气随意,“实在是宴会上有些人说话太难听了,薄家人既然都不把我们放在心上,何必上赶着讨人嫌,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划分出界限。” 薄司沉视线落在她身上就移不开了,有些人真放在心上了,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姜妈妈幽幽叹了口气。 薄家确实没怎么把薄司沉当过一家人。 包括当初两人结婚,她知道自家闺女是强嫁,也知道她以死相逼嫁给薄司沉的原因,她为了女儿,拉下脸去和薄家提。 所有人都知道两人不是良配。 薄家当时听到茶茶肯嫁薄司沉,还拿南城的一块地做陪嫁,都没有问过薄司沉的意见,就替薄司沉应下。 一直以来,她对薄司沉都怀有愧疚,她为了女儿牺牲了他的幸福,说到底她和薄家都是一样的自私。 茶茶能够放下薄瑾钰,心思放在薄司沉身上,愿意经营这段婚姻,是她之前都不敢想的。xqqxs八 “他们的到底还是司沉的亲人,就是表现出不在意,心里只怕也会不舒服,你多宽慰几句。” 挂完电话,她把手机就丢在梳妆台上,顶着松散摇晃的丸子头,扑到床上,把没翻两页的书从他手中抽出,扒着他的眼睛问: “你今天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一种伤疤被撕裂的疼?” 薄司沉抬手握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身,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在身上,隔着布料挡不住温热的体温传来。 他喉结滑动,温声问道:“你想我怎么回答。” “当然是……”她媚眼如丝,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当然是要说有啊,这样姐姐才好疼你啊。” 他箍着姜茶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