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就卖不动了,我想的是开间铺子,卖坚果果脯之类的。” “妻主会做这些?” “我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有点见识的,对于一些果脯的制作曾偷偷学过艺,之前没有尝试过,但想来也容易,制作糖葫芦我不都成功了?” 她所做的糖葫芦的确是丛柳镇的独一份。 钱都是她挣的,由着她吧。 清风握紧了袖中的银子,十分有底气想到。 清风将自己杀的鸡和蘑菇一起炖了,又贴了几个苞米饼子,晌午没有吃完,晚上又热了热。 两个身上有伤的人一没有在院子里遛食,二没有照常过夫妻夜生活,刚过了戌时一刻两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 敲门声响起,两人对视一眼。 “敲得是咱家的门?” 清风颔首。 “这么晚了谁啊。”她嘟囔着披着衣服起身。 清风也起身穿衣。 姜茶茶把人按在床上,“你不用起,我去看看是谁,把人打发了。” 在看到来人是姜有余,姜茶茶倚着门框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姜猎户,你和你夫郎都没有夜生活的?这么晚来有什么要紧事?” 姜有余剜了她一眼,“说话永远不着调,行了,进去说。” 姜茶茶点头,在院里的凳子上落座,示意她也坐,“清风睡下了,就在院里说吧。” 这几日降了温,尤其是太阳落山之后,半点热气都不见,坐在院子里说会儿话,怕是手脚都冻僵了。 “去灶房说吧。” “也行。” 看到竹筐里有苞米饼子,姜有余不客气地拿了一个来啃,凉的饼子,咬着都硌牙。 “你来该不会就是为了蹭口吃的吧?” 姜有余翻了个白眼,“你当你家饼子是镶金还是镀银了?我吹着冷风来你家,就为了一口冷饼子。” 怼完了姜茶茶,她开门见山道:“我要去上京了。” 姜茶茶愣了愣,“怎会突然想去上京?” “我两年前在山上救了位贵人,贵人当时说日后定然会报答我,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姜有余想生火暖暖手,觉着麻烦又算了。 “哪知道她真的记得我,还找上门来了。说是可以在上京为我谋一份差事,让我一生衣食无忧。” 姜茶茶蹙眉,“信得过吗?” “县令今个儿都到我家去了,对那位贵人态度十分的恭敬,想来她身份不一般,定然是上京的达官贵人。” 怪不得她们在衙门没等到县令。 姜茶茶嗯了一声,“信得过的话,就随你自己的心吧。 “你呢?要不要去?贵人帮我们在那儿落户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若肯去,我明日与那贵人说一句,届时我们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