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人问题,我就不管了。” 柳清砚松了口气,轻声道:“亏欠阿婼的人是我,当然不能让太子妃为我开脱。” 唐逐星紧随其后,“学生亦如此,会亲自向阿婼请罪。” 那次容婼暴怒失控,差点把他的胳膊打废,事后他对家里称遇上了越狱的江湖悍匪。 但抛开私情与无奈,婚约之事就是他对不住容婼,对方怎样他都毫无怨言。 闻言,云苓开始琢磨起翻过此事的说辞来。 根本问题有办法解决,面子上还得过得去才行。 正想着,外头响起“咚咚咚”的声音,好像有谁上阁楼来了,步伐还很急促。 柳清砚起身将门推开,来人竟是郑管事,他气喘吁吁的开口。 “殿下,太子妃!有学生在公告栏处贴了布告,澄清了他们二人的事!” 话音落下,郑管事指了指柳清砚和唐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