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彩莹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碗,“嬷嬷说得极是,可这药?” 蒋嬷嬷瞥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药,长叹一声道,“倒了吧。这人都不在了,还留着汤药干什么。” 苏家少夫人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轰动了整座柳县。 牢房里,其他考生要么躺在地上睡大觉,要么蹲坐在一起分析谁是凶手,要么则趴在牢房门口嚷嚷着自己冤枉。 旁边牢房里的宇文祈则不同,从入狱第一天起他就没有放下过手中书卷,就连吃饭也是捧在手里,视若珍宝。 他与书童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除开他们是最先离场的缘故外,大抵还因为楚南辞因其学识所以才特殊关照。 像他这样的人才,只要他愿意,但凡有机会楚南辞一定会亲自向皇上引荐。 书童坐在旁边的草垫子上干着急,“我说公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在这看书。这衙门都把咱抓进来多少天了,怎么还没有抓到凶手。” 宇文祈目光始终盯在书本上,不慌不忙说,“这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情。衙门抓咱们来自有衙门的道理,咱们配合便是。” “我说公子,你先前可不是这样的。” 还记得刚进来的第一天晚上,他整整一宿翻来覆去总感觉铺上有跳蚤,硬是一夜没睡着。可自从去给苏家少夫人诊断了后,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