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莫很快就赶了过来，高兴道：“你咋跑过来了？” “知道你元旦没回老家，我从家里带了些家乡货回来，这不给你送过来了。” 秦立催促他：“赶紧上车。” “好咧。” 李成莫上了副驾，一脸开心道：“我还真好久没吃到老家的那些特色山货了。今儿中午，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秦立笑道：“免了，你兄弟我中午有约。晚上我过来吃，小妹我也带过来，刚好晚上我就不开火了。” “小妹来江城了？”李成莫满脸诧异。 他每年回老家过年，初三肯定是去秦立家，跟秦立爸妈小妹都很熟悉。 “我在这边给她找了个好学校，当借读生呢。你也知道，就凭老家那边的教学水平，但凡不是上学的那块料，根本考不上大学。但这年头女孩不上个大学，出来能干啥？” 秦立说起这事儿就头疼，他叮嘱李成莫，“等晚上过来的时候，你好好说说她，现在小妹时不时就给吹耳旁风，说要回老家去放牛，我现在一想到放牛就头大如斗，都快疯了我。” “啊？放牛？” 李成莫面皮也是一阵抖，好半晌才道：“放牛就有些过份了，最次最次也得是个兽医吧……” “诶？” 秦立当即将车停在路边，捏着下巴想了一阵，很是认真道：“当个兽医也不是不可以哈？” 李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