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抢走的,先生是为了救我们小姐才甘愿受她威胁。” “王姨别说了。”曾月柔看了眼陆颜苼,苦笑了下,“有些人就是只能看,不能拥有的。” 陆颜苼心中冷笑连连,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似是取笑道: “什么才叫拥有?把你放在心上还不叫拥有?” 曾月柔笑了,笑的莫名羞涩:“当然要身心全部才叫拥有。” 陆颜苼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下,什么意思? 身心全部? 难道她还没得到他的身心全部? 还不待她想清楚,曾月柔的话再次出了口:“是启桡让你过来的么?” 陆颜苼应声:“算是吧,南烟自杀了,我们刚在她那了。” 话音落下,她便看见曾月柔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才遗憾地说道:“她怎么会自杀?难怪她没过来。” 陆颜苼眉心微凝,她想了下问:“你是指没过来给你输血么?” 曾月柔应声:“嗯,我听启桡说他跟她商量好的,但她失踪了,怎么会自杀了呢?” 王姨义愤填膺地补充道:“你说她不来不早说,都答应好好的,就这么放了小姐鸽子,这边小姐危在旦夕,输血的她迟迟不到,若不是先生调度有方,小姐就发生危险了,她自己是干什么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