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又用镊子沾了点酒精把她受伤的脚趾消毒。 酒精刺激到了伤口,任钟琪那张嫩白的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疼的她下意识的就要把脚抽回。 但凌千夜按着她没让她动,还在专心给她消毒。 任钟琪又疼又挣扎不开,气的她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的便是那个男人正低着头在她的脚趾上吹着气,似乎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帮她缓解疼痛。 她吓了一跳,刚才的睡意全无。 她刚才不就让他走了吗?他怎么还没走? 还有他这是在干什么?上药吗? 也不知道是他吹来的风缓解疼痛,还是被他吓得不知道疼了,他给她消完毒,她都没感觉到疼。 唯有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小心脏在撒了欢的跳。 见凌千夜放下药棉,打算去拿纱布,她吓得本能的闭上眼睛。 但她能感觉出他在做什么,他在给她包扎脚趾,动作很慢,甚至有点笨拙,但却很有耐心。 包扎完了,他也没动,似乎在看她。 她不敢睁眼睛,又担心被他发现她在装睡,她假意又朝里歪了歪。 不想一只大手拖着她的脑袋,给按在他的怀里,紧跟着她的身体腾空,他又把她给抱了起来了。 任钟琪凭感觉分辨了下方向,好像是回卧室…… 回卧室? 他抱她回卧室想干什么? 她想质问他,但又存着一丝侥幸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