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冲昂起头来,目视在座的武将,语气咄咄逼人。 “这!!!” 包括长史刘知行、司马李勇、参军陈家贵在内的所有人,都是面色微微一变,露出了迟疑之色。 刺头果然是刺头。 冯冲的话当然是对的,可以说是一针见血。把各部残存的精锐合并一下,组建新的,能迅速投入战斗的成建制的精锐部队。 而被拆分的校尉,则是老老实实的训练新兵,执行守城任务。这是应对当前局势的,最高效办法。 但是每一个校尉都是人。 是人都有私心。 部队是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扯壮大的,把兵让出去,就像是刀子割肉一样。 而且冯冲更过分的是,还打起了吴年的重甲重斧兵的主意。 左右校尉王贵、张声的兵,可都是辅汉将军亲兵。 尽管重甲重斧兵确实是有缺陷,但不能把将军的亲兵给拆了,分去给别的校尉。 刺头提出的意见是对的,但一下子把所有人都为难上了。 就在这时。 一个吴年的亲兵从外闯了进来,脸色很是凝重。他不顾这大场面,越过众人来到了吴年的身旁,趴在吴年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 吴年站了起来,目视亲兵,惊讶道:“竟有这种事?” 亲兵点了点头,表示千真万确。 堂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众人从刚才的尴尬脱离了出来,好奇的看向吴年。 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