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 慕司沉觉得,自己要是说住得惯,倒总有种上赶着的意思。 因此,他冷着脸说:“我试试吧!不行的话,你就得去我那里住。所以,你最好让我舒舒服服地,明白吗?” 夏灵只觉得自己这是招了个大爷回来,白天要工作,晚上回来还得伺候他。 为了心里能平衡一点,夏灵索性主动提出道:“你昨天不是答应我让我去见我爸爸?那就从今天开始吧,以后每个月见一次,你自己说的哦!不会出尔反尔吧?” 慕司沉想到夏东天还是恨得牙痒痒,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夏东天是夏灵的亲生父亲,这是永远都无法割舍的联系。 似乎发现了慕司沉眼底的沉郁,夏灵心一惊,生怕自己捅了马蜂窝,再害得父亲遭殃。 因此,夏灵怯生生地说:“算了,我……我今天不去了,你别生气。” 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慕司沉没来由地心疼。 他的面色柔和下来,道:“我打个电话,预约一下,再带你去。” 夏灵有点小小的意外。 以前的慕司沉,从来都不会妥协的。 她感激地冲他笑了笑,道:“那我去做早饭,我们吃了早餐再去!” 慕司沉无奈地望着那抹雀跃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明明刚开始还那么沉闷的女人,在得知可以见父亲一面的时候,立刻就开心了。 可是,他的父亲呢? 再也见不到了。 就这样,吃了早餐,慕司沉驱车带她去了监狱。 他在外面等她,夏灵自己去了探视室。 夏东天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见了女儿两次,他格外激动。 夏灵隔着那层厚厚的玻璃,望着父亲苍白的鬓发和满布细纹的面庞,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爸,对不起,我……暂时还没有办法救您出来。” 夏灵哽咽着,道:“您最近在里面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夏东天心疼地望着女儿,道:“灵灵,你别哭,只要你在外面过得好,爸爸在里面就放心了。这里其实也挺好的,生活作息规律,每天都能受到教育。” 这时,夏灵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令她心惊的想法。 她总觉得,这些年,她每每提起父亲的时候,慕司沉都会很生气。 莫非,慕司沉和夏东天之间,有什么过节? 莫名的,这种想法就越来越强烈。 她紧张地望着父亲,问:“爸,你以前……得罪过什么人吗?或者……有什么仇家吗?” 夏东天浑身一震,脸色变得有些异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灵灵,是不是有人在外面找你了?针对你了?” 夏灵立刻追问道:“这么说来,你以前真的得罪过别人?是因为什么事?得罪过谁?” 夏东天刚准备开口问什么,狱警突然就走了过来,切断了电话。 “夏小姐,时间已经到了,你该离开了。” 狱警的声音毫无感情,如机器一般,结束了夏灵与父亲的对话。 夏灵有些不满地说:“怎么这么快?我才跟我爸爸说了十分钟,这样就到时间了吗?” 狱警说道:“您今天来探视,本来就不是规定的探视时间,是我们领导特批的。请您也配合我们一下,不要让我们难做。” 夏灵失望的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离开了监狱。 刚才,父亲的神色明显是不对劲的。 所以说,她猜对了吗?父亲跟慕司沉之间果然有过节? 又或者,父亲得罪过慕司沉? 夏灵就这样,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慕司沉的车就在监狱门口停着。 她上了车,若有所思地望着慕司沉。 男人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握着方向盘,面容冷峻,辨不清喜怒。 夏灵心里的好奇已经由不得她再忍下去,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慕律师,我爸他以前……得罪过你吗?他跟你有过节,是不是?” 慕司沉转过脸望着她,眼神似乎已经粹上了一层薄冰,“你爸跟你说了什么?” 夏灵有些紧张的望着他,道:“我爸爸还没来得及说,狱警就说探视时间到了。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是跟他之间有什么过节吧?不然,这几年,你为什么总是针对他呢?” 慕司沉的呼吸渐渐沉重,一字一句的警告道:“要是你想每个月都能见到他,就不要问这么多。你要是非想让我不舒服,那我……只会让你和你爸更不舒服。” 他说完,夏灵的心如同跌进了寒潭,格外冰冷。 所以,自己是猜对了吗? 可是慕司沉刚才的话,让她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她知道,慕司沉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不敢踩着他的底线去冒险。 既然他不让她问他,那她下个月再去探视的时候,问夏东天就是了。 这时,夏灵的电话响了,是七七打来的。 挂了电话,她对慕司沉道:“我……得去杂志社一趟,关于大桥坍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