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孽才逐渐变成了这家伙的保姆啊? 毛利寿三郎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会督促这家伙背好稿子的。” 五条白有些不满地扬着自己手中的宣讲稿,有些不满:“什么啊!!我不需要你这家伙的督促也能做好这件事!!别小瞧我好吧!!” 毛利寿三郎叹了口气,“是是是!五条大少爷!” 五条白:??? 他炸毛了:“你喊谁五条大少爷呢!我才不是五条家的大少爷!” 毛利寿三郎:……:-D 这又是怎么了?叛逆期到了? 顶着一头红色小卷毛的毛利寿三郎推着五条白的背,极为熟练地转移了话题:“好好好,你不是,我们现在得先去广播室了。” 五条白有些不情不愿地拿着自己手里的稿子跟上了毛利寿三郎的步伐。 毛利寿三郎以极快的速度扫完了稿子,放下心来,还好还好,本次的宣讲主要是网球周刊的人以提问的形式来进行宣传,大概率是很平常的套路问题,应该不会出什么大岔子。 他有些警觉地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五条白,眯着眼,看见对方在翻阅着宣讲稿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坐在网球部部活室里的网球部成员也有些担忧地看向了学校广播的方向。 “交给五条前辈和毛利前辈真的会 没事吗?”丸井文太有些犹豫。 柳莲一的手微微停顿:“我把网球周刊可能会提的问题都写在宣讲稿上面了,只要跟着稿子念就不会出什么差错。” 仁王雅治绕着自己的辫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柳你好像对五条前辈他们抱有什么滤镜puri,五条前辈的那个性子像是照着稿子念的人吗?” 柳莲一:…… 虽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但是,网球部别无选择不是吗? * 广播室 芝纱织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五条白和毛利寿三郎,调试了一下广播室的话筒和自己面前的录音笔,手里拿着牛皮本和笔,随时随地准备记录。 “你好,我是来自《网球周刊》的芝纱织,这次来是想采访一下有关立海大网球部一些问题。” 毛利寿三郎慎重地点了点自己的头。 “请问立海大网球部在今年的全国大赛中有遇到过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比赛队伍吗?”芝纱织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两位少年,等待着他们两位的回答。 柳莲一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自己写在稿子上了。 标准答案是——每位比赛队伍都令人印象深刻,毕竟大家在全国大赛中都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 毛利寿三郎正准备开口,却被坐在了身边的五条白抢过了话头:“没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队伍,他们都太弱了,弱成那样也是个奇迹诶!你说对吧毛利??” 毛利寿三郎:…… 你看我敢搭话吗? 死贫道不死道友,我不敢吱声,真的不敢,我要是敢吱声,我估计回去就要罚跑一百圈,你能受住我可受不住。 听到广播声传播到整个立海大校园的网球部众人:…… 完蛋了,立海大网球部的反派形象屹立不倒。 芝纱织的脸色在听到回答的那一瞬间彻彻底底地僵硬了下来。 她心中叫苦不迭,怎么回事啊,不是说立海大的校风沉稳又严谨吗?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她咳嗽了几声:“好的,下一个问题:请问方便透露一下你们最近的训练量吗?” …… 场面一下陷入了沉默。 遇到知识盲点的五条白茫然地看向了毛利寿三郎:“毛利,你知道吗?” 毛利寿三郎:!! 等等,自己刚刚都看过这个题目的答案了来着!! 五条白看着毛利寿三郎绞尽脑汁的样子,忍不住出口大声嘲笑道:“什么啊毛利!!你该不会也是逃训太多次完全忘记训练量了吧??” “逃训——” 这两个字通过广播在立海大的校园里无比清晰地传播开来。 真田弦一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气的不行:“到底是为什么非要选这两个去做采访啊!!!” “实在是太松懈了!!” 丸井文太看着自己身边气得面色发沉的真田弦一郎,面如死灰。 连正选都逃训,要是这件事情登上网球周刊之后,逃训不会成为立海大网球部的标签吧? 那以后提到立海大该不会是:“哦,你们就是那个擅长逃训的立海大吧?” 真令人感到窒息。 …… 广播室内,负责采访的芝纱织面色有些后悔,她无奈地跳过了这个话题,“没关系,跳过这一个问题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立海大网球部最近有什么短期目标吗?未来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 五条白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自己身边的毛利寿三郎:“让立海大网球部的名声响遍全国好像有点太简单了对吧?干脆冲向世界怎么样?” 毛利寿三郎挑高了自己的眉,纠正着五条白的说法:“柳告诉我的版本是立海大关东十六连霸和全国三连霸!!” 五条白有些不满:“那叫目标吗!有我在还不是板上钉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