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针,她原本心脏就不太好,这一针扎下去如果引发心脏病的话,可能后果更加严重。你这不是拿了药吗?就先找个民宿落脚,然后给外婆煎药吧!” 顾长安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个老中医出现过的诊室,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现在外婆的情况还挺复杂的,我看也支撑不了太久,要不然还是扎针吧!” 这次我笃定地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如果这是要上手术台的话,我也依旧会选择保守治疗,不会让外婆这个岁数了还受这些罪,长安,你也听我的好吗?” 顾长安见我执意如此,只有我提着药包扶着外婆下楼。 走到车前,赵伯赶紧为我们打开车门,并且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给外婆扎针了吗?” 我心头瞬间一紧,猛地瞪大双眼看向赵伯,“你刚才又没在上面,怎么知道那老中医要给外婆扎针呢?” 毕竟我们上去的时候只是说给外婆看病,这扎针也是老中医看完病之后给出的治疗方案,当时赵伯?并不在场,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