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他有一种预感,这将是他和沈安之间的最后一场博弈。 胜,他还是朝廷的右丞相。沈安就算是和他们继续斗下去,也必然会调整目标。 到时候他就能继续屹立朝堂。 若是败了…… 姚成本根本懒得去想,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那个时候他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一切都将掌握在别人手中,又何必费心。 有这个功夫,莫不如好好修整一下,以待后效。 清风卷开漫天阴沉,温暖的晨光却照不醒酒醉之人。 黄迁喝醉了,完全丧失理智的醉。 看着趴在二堂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他,沈安不免一丝浅笑。 他能理解,一个常年都在压抑中挣扎的人,一旦的机会释放,过后的那种疲惫,是无法抗拒的。 “黄迁啊,可怜当年你要和我作对,不然这一天还能来的更早一些。” 喝干最后一口残酒,沈安迈步走出堂中,吩咐京兆府的差役,照顾好他们老爷之后,便踱步而去。 别看同样喝了一夜的酒,沈安却是精神百倍,他要去工部,继续核算京淮大通道的事。 这样利国利民的政务,沈安真是一刻也不想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