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点头,沈安看着他故意露出一份笑意:“怎么样,看你现在行动不是很很方便,受伤严重?” “不重。” 白世勇一挥手推开身边的武弁,龇牙咧嘴的躬下身躯:“本就是末将的错,大人能看在太子面上,饶过末将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恩德。” “您的人情末将记得,太子那边,也会铭记!” 他这话里话外的,把太子挂在嘴边,沈安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在故意说给自己听,用语言来压人。 本来,沈安还不打算和这条狗啰嗦,不料于廉却不惯着他,寒冷的目光中,满是嘲弄: “白将军开口太子,闭口太子的,可是以为自己还不够为殿下丢人,所以要在这嚷嚷?你若愿意,我可派人出去,在大街上敲锣打鼓,问你宣传一番!” “恬不知耻,真是可笑!” 白世勇不敢和沈安明着干,可于廉又算什么东西? 挺直腰杆,白世勇故作凶相:“于廉,你这话是还什么意思!何时轮到你在这呱噪!” “本官与提督大人说话,哪有你放屁的份!” “混账!” 于廉本来也看不起他,此刻见其出言不逊,当即怒火横生,刹那之间手掌以扣在腰间剑柄云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