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苻琰心安理得的受着,转身带崔姣离开襄王。
回东宫刚过未时,崔姣跟在苻琰身后进了侧殿,侧殿内有温汤,苻琰沐浴从不喜她进来,这是她第一次进。
他们绕过了山水鎏金屏风,苻琰脱了长靿靴站上紫茭席,朝她张开手,示意为他褪衣。
崔姣抖着手解掉腰带,拨开他的上衫,结实的胸膛一点点袒露出来。
片刻要解裤子时,她的脸被一只手给托了起来,她忽觉得腿软,不受控制的往席上坐,她的脸还被那只手托在手心里,手的主人一寸寸观摩着她,从脸到颈再往下,最后再重回到脸。
苻琰的酒意有点上来了,思绪也放开,其实陀婆离提出要她时,他有过动摇,但也仅有那瞬息间的动摇。
因为他发现,他舍不得。
所以他要彻彻底底打上自己的印记,任何人都不能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