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演?”
“什么?”她不就是问一下?
“哦。那就是不想演?”
“你什么意思。”
梁又夏语调平直,终于抬起眼:“耿竞青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耿竞青笑了:“是啊。”
心若一把干柴,噼里啪啦在烧。无话可说。她猝然站起来,起身就想往外走,然而耿竞青一把抓紧她的手臂,一凉一热,如白昼与黑夜的温差。
“去哪,”他没什么语气道,“生日呢。”
这时视角高了,就莫名其妙注意到,对面有家破旧的老式蛋糕店。
情绪正在被抽走,像衣服崩了丝,越拉扯越烂。
二人僵持之际,耿竞青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挂掉。
不过数秒,那边又打了过来。
耿竞青再次挂掉。
第三次。
须臾,他松开锁住她的手,不耐地接起:“喂?”
通话另一边的声音大得梁又夏都听得见:
“春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