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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远回头睃他一眼,继续垂首作画,卢氏更不好意思,尴尬道:“你爹他……非要给我画张像,有什么好画的,我都老了。”
顾知远道:“哪里老了,你在我眼里,永远还是青春少年的模样。”
卢氏嗔他一眼,幸福溢满眼眶:“读书人就是会说话,能把人哄得骨头都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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