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做生意,迎来送往的都是客人,既然入了我这回春堂的门,那我便要对客人恭敬三分,是不是?”
“只是不知,今日段大夫,是来抓药啊?还是来做探子的?”
“做、做什么探子?我是大夫,又不是断案的衙役。”
段喜福挥袖道,哼哧两声,心虚道。
“我,我就路过…路过一下。”
说罢,段喜福撇了撇嘴,转身又走,只是腿还坡着。
他自己就是大夫,怎么会伤成这样?赵芸笙不禁疑惑,道。
“你的伤还没好吗?没再用药吗?”
“用了。”
段喜福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苦涩摇头,道。
“治不好了。”
“怎么会?我那药很管用的,你后来却没再来抓过,你在济世堂用的什么药?”
那几日济世堂没药,他大概没能及时用上药,所以才会来回春堂抓药,大概是耽误了治疗,那之后用上了药,又怎至如此了呢?
“没用药。”
“没用药?你伤的那么重,不用药怎么能好?你这是不要命了吗?”
赵芸笙皱眉,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她不禁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