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府,便会有人欺负你不成?”
“据我所知,夫人的掌家权都被夺了,呵…又如何能护我安全?”
这话真是扎在了秦氏的肺管子上去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这个该死的小贱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的吧!
也不与赵芸笙装下去了,干脆直言道。
“行,你既然不想回来,那我便不勉强你了,看在你与朝阳公主交好的份上,往昔之事也就一笔勾销,不与你计较了,但是…”
话锋一转,她看向赵芸笙,道。
“你先前从我这讹走的银子,我也不提了,但是这药不能断,你今日可带了?”
“呵…夫人可知,这小小一瓶的凝脂霜价值几何?你猜公主为何与我交好?若无这上等膏药开路,公主那般高贵的人物,会正眼瞧我?”
赵芸笙冷笑,心里了然,兜兜转转了一圈,话题还是引回到了膏药上。
这是想白票的意思啊。
她还真是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