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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2 / 3)

的审视。相处这一两年,她了解到君主是一位对细节特别敏感的一类人,好像处女座,处处力争完美,还有洁癖。从前她在现代无论哪个场合,但凡遇见处女座的人,姚玉都绕着走,即便不期遇上了,也要硬着头皮小心翼翼跟人打招呼,这是工作上的,而相亲上面她就一秒ko了对方。

姚玉抬起宽大墨绿色的袖子查看上面有没有灰尘和褶子,一面铺平了袖面,一面夹道中走,眼看钦安殿房檐上的回字形的凹凸整齐的檐面,翼角的地方弯曲有麟,像鸟一样向上扬,轻盈欲飞。房檐之上万里晴空,姚玉看着心中坦荡之余不免哀戚,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不公平原来在这儿就已经开始了,从前的不珍惜全是她自己眼瞎。

一只手忽然箍她胳臂掳到了夹道里面,姚玉眼前风急电掣似的瞬间转移到了夹道中间,两面高墙建陵仿佛被劈了一道似的,足够两人塞进去。

她急哧哧地看眼前人,正质问着,表情忽然一个八十度拐弯,颇有吃惊地疑问道:“你?”接着扭头左右看,一方出口,另一方死角,回过头来再看眼前黑黝黝的一个人,姚玉想不出那人拉她到这里偏僻见不得人的地方,问:“怎么是你?”她本能地后退,因他健硕的盔甲军服对着她娇小身子仅一寸距离,她往后退时后背上已经把高墙抵得瓷实了,再回神看他白天之下,死角暗里,黝黑的脸上亮出炯炯有神的目光,就冲他明亮的眼睛,姚玉感觉他看人的时候令人胆寒,胆寒之后又忽而灼热,真是冰火两重天。

听她呼吸急促,微微喘息,诸葛荀看她脸色有点煞白,煞白带一点红润,想来他掳她过来时,吓到了她,又离她如此近,他也感受他后背没有多余的地方,但现在情非得已只能拉她到这里说话,唯这里才不被外面人点眼发觉到他们的存在。

“这才过几天,你贵人忙多忘事,不会把那点人□□也抛你脑后去了吧!”他道。

一见面他就揪着这话喘着气息喷到了姚玉脸上,姚玉腻味他说话的口沫窜到她脸上湿腻腻的,心想早晨时他到底有没有刷牙,别没得把口腔里的细菌传到她脸上来,怪脏的。

以为他无事登宝殿,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姚玉有点想起前几天的事了,问:“你要什么人情?”说着揣怀里衣兜,掏出两块碎银,摊在自己手上感觉份量太少,又从腰里找钱袋子也揪下来,与两块碎银一股脑送到他怀里去了问:“这些够不够你使?”

他眉心一皱,看不上她手里银子,他霎眼哂笑道:“你以为我就只缺那点银子?”

见他不动弹,也不伸手去拿,姚玉没辙,就主动扒拉他怀中左衽衣兜揣银子去,他“哎哎”几声也不妨碍她把银子结结实实地捂在了他胸\膛里。

她不记得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而他作为正人君子最讨厌女子的手主动撩拨他身上任何地方了,心底里不耐地升起了薄怒。

“大哥,小弟只有这点东西,不成敬意。”她公事公办地说话,让他很是不适应,慢慢地他琢磨出来姚玉这一手不是他所想的不矜持,“这里全是我的家当,再没有别的了。”姚玉看着他齐整的怀里让银钱塞得鼓鼓的了,嘴里不禁又道:“够你花到明年......若你有心想娶媳妇,足够给姑娘家彩礼钱了。”说起这个她心里一酸,想到自己境遇只配做女扮男装的太监,什么时候她也好歹做一做女人啊!她在心里掐指一算,她已经两年没做过女人了。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爱缺银子花?”诸葛荀心底里有点不服气,他从前是多么尊贵的王朝太子,一朝被废,为了自己恢复国家大业,不得已换了容貌潜伏在宫中,碰见了姚玉不只是个意外也是情理之中的幸事,如今他被她看得那么低,低到他就是缺银子的小市井之人。

“嗯。”姚玉感同身受地点点头,让诸葛荀皱得眉心如山一般地紧了,脸上肌肉差点变形了,“瞧你样子大概从外间乡下来的,从前你在乡下只是个种地的吧。”她从他鼓鼓的胸膛沿着往上看他的脸,不禁感叹地拍他肩膀,忍不住口吐芬芳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懂你的苦处,你就别跟我见外。”

“同是天涯沦落人!”诸葛荀紧着眉头,嘴里干巴巴地学一句,心里不禁讶然她学识不浅,一口就说出了那么有涵养的话,想她四岁被她娘送入宫中做罪奴,她哪来的时间去学饱学之士的书啊!

待要问,不想她总是一头摇得跟老僧入定似的,道:“嗯,你我虽有同样境遇,但做事是不一样的。”她忽而抬眸看他眼神拧一块了,关切地问:“你也是被逼无奈进宫做了侍卫吧?”

诸葛荀哑口无言,正想怎么说呢,她就自问自答地道:“是了,别介怀我给你那些银子,也别对我心存感激,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算我还了你的人情。”她叹声叹气地再次拍他肩,却让他躲了一下,手下一滑就落了空,她不觉尴尬地放下手,以为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她抽身赶忙离开时,刚扭侧身子抬脚就走,一只手掌抵在了墙面上,手腕上的护甲在她眼前程亮光滑。

“慢着。”他道,正一鼓作气,话头又被她抢走了。

“大哥,我一会儿有事,再不去,等下我就要被君主杀头了!”她终于急了道。

“不急。”他声气不紧不慢地道,手腕上不停地往墙里面滑靠过去,一下子抵在了姚玉胸\口上去了。

姚玉羞愧地后退往里挪了挪,回头看里面如巷子一般深,她再被迫往里走,就要跟外面与世隔绝了,她气不打一处地盯他怒气冲冲地道:“我没时间与你叨嗑。”接着“哎”了两声,又道:“再靠里面,容易耽误了我的差事!”他的手掌逼迫地挨着墙面往里滑,不容置疑地把她带到了里面见不得天日,周围只有高墙耸起,抬头看天上只有窄窄一线天,再没别的了,这下就形同困在里面看不到天外了。

“这人情我要跟你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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