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打开。”他没理长孙婉仪,与姚玉对视了一眼,嘴角上扬地笑。
“啊——啊啊啊啊啊!”
坛子上的碗盖一掀开,坛里头有头冒出来的一刹那,顿时周围尖叫声不断,一声比一声凄厉。
“啊,啊啊!”
姚玉看太监们掀开碗盖时,身子挡住了她投过来的视线,背对着她,还没等太监们挪了背影,旁边坐在不远处的长孙皇后全身缩紧,似要逃地往后退着挪,手攥着绢子掩住了脸。
她毛骨悚然的样子,面色煞白煞白的,嘴张大了“啊啊”地叫唤,惊骇极了。
同样惊骇的胜妃,先皇后早转身躲到了阴暗里的粗大柱子后面,身子剧烈哆嗦地抱着柱子后面,骇惧地盯着三个坛子,没有同长孙皇后大叫,惊骇已经苍白了她的脸,惊愣不已。
其她宫妃没那么好运,看了一眼就吓得晕了过去,有的也躲开了,却没跑几步,腿软地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在地上哭着惨叫起来,无助极了;有几个宫妃似乎吓得定格在那里,动也动不起来,恓惶地盯着三个坛子,娇容玉色早就褪得苍白如纸,身上个个打起了筛糠。
长孙婉仪和姚玉最后才看到太监们慢慢离开坛子,先前听到皇后为首尖叫一声之后,那场景如鸟兽散一样恐怖。
长孙婉仪好奇同时,心里也清楚君主做事向来残忍又奇葩,没想到她才刚看了第一眼坛子露出的头下面是血与乱蓬蓬的一张死气的脸孔之后,长孙婉仪“啊”地连连叫地往后挪,离姚玉和君主身后远远地躲,娇容同下面那些宫妃们一样,面上骇惧,全身胆寒地哆嗦地向后退。
姚玉嘴上麻木地苍白,一张脸震悚地定格在前头三个坛子人头上面,她们个个头顶乱蓬蓬地盖住了满是血的脸上,没了生机,只余一口气苟延残喘。
“你看看喜不喜欢?”君主一直盯着姚玉脸上变化,更满意她没有同殿里皇后和宫妃们一样大喊大叫地要躲。
姚玉没有躲,也没有挣脱,她愣在当场地眼眸一动不动看着宝座下的坛子,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猛烈地跳着。
如果备受煎熬地折磨,大概眼前观摩便深切地感受到濒临死亡地折磨吧。
“你.......”姚玉感到脖子僵硬地扭向君主,他如沐春风地变态地笑,使得她眼里受到了冲击,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起来:“你怎么可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快要吓哭了出来。
这些人虽然不算十恶不赦,但到底罪不至死,就算他们有罪触犯了天颜,做圣上的也没必要用这么狠戾残忍的手段折磨这些人痛不欲生,死也不能死得痛快。
心理素质再强大的人,看到眼前残忍的一幕,终究抵挡不住地不寒而栗。
他两手掐她两边的太阳穴,掰到宝座下的坛子上,他像小孩献礼一般真诚地道:“你看边儿上的那个,你还记不记得?”
姚玉脑子被他掐着扳到离皇后和胜妃最近的那座坛子上面,视线被迫定在坛子冒出的头上面,看了一会儿,姚玉约莫看出她一点凌乱血腥的脸上,听君主一一地道来:“还记得你在冷宫里,这个叫兮儿的贱婢天天欺负你。”
原来是兮儿,姚玉瞳孔都睁大了,再细看她的脸,果然是她。
为什么是兮儿?
姚玉不懂,兮儿平日里是没少给她使绊子,但那些不过是人性使然,不管到哪里,都有兮儿这样的人,但这种人不过是平日的小插曲,不足为惧。
可是君主却残忍地把她做了人彘。
“她.......她没欺负.........”姚玉闭上了眼睛,轻轻摇头时,发觉太阳穴上他的手掌不容她有任何晃动。
“你再看看另一边。”君主不等她说完,掐她脑袋往第三个坛子上移动,草草忽略了中间的坛子,道:“裘公公白日背着朕,想侮辱你。”
裘副总管也做了人彘,塞到坛子里,头发已经散乱地掖在坛子里面,他人早已闭上了眼睛,不知死活。
姚玉才刚看完兮儿的惨状,再看到裘副总管后已经第二次冲击地想垂下头去,她实在受不了,心里发毛地感到可怖,自己从来没见过如此逼真的惨状。
不想君主的手指按着她太阳穴微微用力,感到指甲掐进了她太阳穴薄薄的皮肉里,动作也冷硬地使劲掰她的脑袋,不让她脑袋垂落下去。
“他有没有碰过你?”
姚玉感到他热热的气息贴服她的耳轮,浑身不禁战栗了一下,惶惶摇头之后,他把下巴磕在了她肩膀上,脸挨着她道:“那就好,别让任何人碰你,否则他们碰你一根毫毛,朕也要把他们尸身全部搅碎了!”他咬着后糟牙说道。
姚玉吓得手心里全是汗,无法动弹,嘴角不住抽搐几下,面色旋即煞白,哑然失色。
“别怕。”君主感到怀里抱着的他的人如小猫一般可怜地颤抖,他双臂从她背后搂紧了她如惊弓之鸟的娇躯道:“有朕在,没人欺辱你。”
“陛下........”姚玉感到窒息地皱了下眉毛,他抱着她令她感到反胃,她不想他贴她那样近。
他就是个疯子、变态!
“别怕........朕陪你呢!你别抖,别怕。”从她腰肢上往上攀,大掌覆盖住了,慢慢摩挲。
姚玉剧烈扭动,阻止不了肚兜里的肌肤有游走的手蠕动,她猛然抓住了他膨胀律动的手腕,他依然我行我素地上下其手。
他手不停地忽然贴近她问:“除了裘副总管,还有没有别人敢觊觎你?”然后眼睛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上下索求地看,似乎把她看了精光。
姚玉瞬间想起了昨夜里,与夜里的那个人交缠了一夜,她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