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看向那紧闭的门扉。如果这是她对他的凌迟,这两日来到煎熬已经足够了,她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命也赔进去。就算她醒来对他依然冷言相对也罢,他只要她活着,其余的什么也不求。
突然门扉打开,一名宫仆快步奔出。这种情况在这两日来时常发生,多是御医急需药材所致,但当奔出的宫仆身后跟着官洛和太后返回,这种情形可就不单纯了。
是靳然的病情恶化了吗?清远心一凛,急忙站起,好不容易敞开的门又再次关上,将他拒于门外。或许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但当门再次拉开时,他以为已过了千年之久。
官洛首先走出,然后是太后,再来时樊大夫与他的药僮,各个神色哀凄,眼角沾泪。
清远只觉得浑身冰凉,想开口询问,却发觉喉头干涩的发不出声音。咽了口口水,才勉强说出:“靳然她---”声音嘶哑,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敢再问下去,怕他们的答案是他一直拒绝接受的结果---
官洛双手紧握住他的臂膀,像在防范,也像是支柱。清远定定的看着他,一股不详的念头猛然冒出,让他手足冰凉,几乎站不住脚。
“皇上---驾崩了---”
清远看着官洛的嘴动着,像放慢了动作似的,声音迟了许久才进入耳膜,印进了他的脑海。靳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