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肃清:
“感情这是沈潇为了铲除自己弟弟而下的一盘大棋啊,到最后他处置了沈渝还可以为沈渝陷害了他而痛心疾首一番…”
“届时即便他处置了沈渝,想来皇后一党也不会因此而与他产生嫌隙,毕竟手里可只剩下这一位皇子了”沈肃清轻叹着抿了口茶继续道:
“他们小辈之间的争斗我无暇去管,不论如何,沈潇确实是有些治国之能,而且沈渝若真的如我们设想一般一步步走进沈潇的圈套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私自屯兵买马,妄想造反夺权,这种蠢人我也不放心将大宁交于他手,早早在这场博弈里出局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只是若沈潇为了皇位残害皇兄的身体,我就万万容不得他了,只是不知他会如何对皇兄下手,还需要严加提防”
“那我们接下来还要按着他布好局走下一步棋吗”
“自然是要的,否则可不是少了场好戏看”
沈肃清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碎瓷片,边缘还有丝丝血迹,他无意识地摩挲着瓷片光滑的表面,眼神中闪过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