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领头的小男孩大手一挥,摆出了二两碎银。
常挽月清了清嗓子:得!越来越没边了。
常挽月更有理由怀疑,他身上的钱都是偷拿爹娘的。
稍微正常的家长,哪会给孩子身上带这么多钱?
按照当地的水平,二两碎银是老百姓半年的收入了。
“都闪开都闪开!没长眼眉?非要堵在路口摆摊?!”
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是一伙儿五大三粗的人,带着棍子来收管理费。
给得起的还好,给不起的,就要换来一顿拳打脚踢,甚至砸摊位警告。
有的像常挽月这样摆临摊的的小贩,趁大汉不注意,收了摊子落荒而逃。
就连上街的百姓,也瞬间作鸟兽散。
“姐,昨天就是这帮人,抢了我的东西。”常德小声说道。
“他们可是我们镇子上的恶霸,你还不逃走吗?”领头买东西的小男孩儿问。
常挽月撸起袖子:“逃什么?我等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