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她知道我在这里吗？”
这是姜月最想知道的。
虽然之前她有拿了雪花膏去给他们试用，但是并没有说明她和白鸟林的关系。
“那姚敏慧确实问过你，但是没有你的同意，我又怎么敢跟她说实话呢？只是说你也是跟我们厂子合作的人，并没有透露太多！不过她可是说了，她是你介绍的，所以才会知道白鸟林这个牌子，也就起了想要合作的心思。”
说到这里，王庆林停了停。
他看着姜月的眼神，有一些探究。
“我看那姚敏慧一看就是个有钱有势的，你居然能够跟她推荐这东西，小月里的身份定然也是不一般的吧？”
对于王庆林的试探，姜月耸耸肩。
“我想你误会了，我和她，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见到的，我见她皮肤状态不好，所以向她推荐了我自己做的雪花膏，才有了一面之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