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其他人说了一句。
卢正义一个词汇到嘴边，但瞧着观山道人那目光灼灼的模样，半个屁股都离开了椅子的样子。
观山道人看着卢正义那粗壮的手臂，大概清楚是怎么交流的。
卢正义回忆着那个怨魂的样子，“而且她不怕我，这是最让我意外的。”
“咳。”
好一会儿，站在门边的白伟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屋门。
“很凶。”
“然后我戴上了面具，把那怨鬼叫出来，她长得还不错，不过毕竟是……百来岁的高龄了，简单的跟她交流了一下，她表示很愿意跟我到唐国发展，就这样。”
观山道人又问道。
从那个面具上传来的温度，很凉。
于文秀刚想问些什么。
快递小哥把身份证还给她，“费用的话，雇主已经付过了，东西呢？”
但他很少拒绝其他人的请求。
但在卢正义的口中，却得了个水平低的评价。
淡淡的燃香烟气儿从空中顺着窗户飘出，一张四方桌旁，观山道人正坐在卢正义的对面，手捧着一本古籍，一边翻阅，一边说道，“毕竟现在的人提到祭祀，不免就会联想到神明、封建之说，接着又联想到我们或者是那群秃，我是说和尚身上。”
“可是他不是好人啊。”
“祂们残暴、无情、高高在上，但同样，祂们也很强大。古籍上记载的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理解，甚至无法去相信。”
他们进来前，都得披上厚被。
那自己……
哦，明白了。
比起于刘保宁是用看的，他则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他朝里边张望着。
卢正义回想着当日，去张煜家拜访时，忽然被于文秀沟通的事情，“我杀，咳，我带着那武藤卫次郎去到他家宅时，便在地下室内见到了他口中的祭祀之物。”
那这面具在这飞机上可就危险了。
里边的人，个个都裹着厚袄，就像是在过冬。
“和国那个的怨鬼既是受六天故气时的旧法供养，水平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她去试着演绎观山道人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得到了些许的‘气’，并且没有被反过来附身。
屋外，身着长风快递工作服，拎着一个大铁箱的男人刚打算说出常用话术，但话到嘴边却猛地被面前的一股凉气给冲散了。
但得到的答案是‘多心招祸，少事为福’，意思很明显，人家老老实实拍戏，过日子，咱们也不去打扰，少些猜忌、多疑的心，免得招惹了不该有的祸事。
老实说，她不敢去拿。
但整个过程，她都紧紧盯着这人，“你认识观山道长？”
“戴上面具把她叫出来的那一刻，就得提前准备好祭品，让她吃饱。”
这么算下来，大概都有十余年了。
“空调开高点吧，各位。”
养心观，一间平房内，
卫康展示了一下，他常年扛着摄影设备练出来的麒麟臂。
观山道人以及其背后的道宫不想与他刀兵相见，卢正义亦是一样。
……
但她话刚说完，裹着的头就被旁边的李珍喜敲了一下，“说话要有礼貌。”
戴上傩面，以祭祀之舞迎神，奉上祭祀之物，求得福临，这是比较常见的说法。
“我，我是！”
卢正义无奈的回了一句。
“也是尚可？”
有些事情，没必要摆到明面上来，大家一起装糊涂，把这杆秤给稳住了，就够了。
很快，屋子门口本来堵着的人纷纷朝两边退开，而在最后边，窗边的圆桌上，一个面具正孤零零躺在那里。
快递小哥也不多话，把取卡机放回铁箱里后，先是取出了一副手套戴上，接着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木盒。
盒子的大小，正巧与面具的大小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