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细听的话,这边的对话也能听的清。
那嘴硬的学子,见江川和善,不言不语,以为是个好拿捏的,佯笑着道:“这位兄台,你给评评理,在下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川本不想管这桩闲事,但被点了名,便不能不说话了。
他记得,这两个学子是从礼雅学院的榜单前过来的,料定是上了礼雅学院的名单,再看他们说话时,总是不自觉翘起了起兰花指,便知是保送来的梨园子弟。
江川一抱拳:“恕在下冒昧,请问二位,在京城,唱一场堂会,需多少两银子?”
那两人一愣,彼此相看了一眼,一时间拿不准如何回答,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囫囵道:“银子是小事。”
“两位作为梨园子弟,出去唱堂会,却说银子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那两个学子,原本还想装一装世家公子,不想被他识破了身份,不由得一愣,各自往后退了半步,支吾道:“我……我们并非此意。”
“是在下唐突了。”江川和煦道,“刑事案件乃“通天”大案,仵作的勘验,对案件的审判十分重要,仵作判断的越准确案情就越清晰,便越快还死者一个公道,仵作行,就跟唱戏行是一个道理,唱戏讲究唱念做打,各种扮相都要用上,才能把一场戏唱好,仵作行验尸时,要查看每一处,忽略了重要的信息,便影响办案,都属于尽善尽美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