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脸上洋溢起明媚的笑容,举起双手欢呼道:“吉德罗!哦,是的,吉德罗!”
“很好,吉德罗后面是什么呢,还记得吗?”梅莲姆继续问道。
这一次洛哈特冥思苦想很久,依旧没能得出答案,他急得张牙舞爪,脸涨得通红。就这么想着想着,洛哈特忽然瞪大双眼:“你为什么要问我的名字?你是想要我的签名吗?”
在某种肌肉记忆的驱使下,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羽毛笔,想在记录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临到落笔又停下来。
“我,我不会写我的名字……”洛哈特喃喃道,一时间呆滞得愣在原地。
曾经无数次练习,无数次签名的本能驱使着他这么做,但直到羽毛笔笔尖上的墨水在纸张上晕出一团墨晕,洛哈特却再也想不起该如何动笔。
一种莫大的、他不能理解的悲伤笼罩了他。
梅莲姆从他手上接过纸笔,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转头对着庞弗雷小声说道:“永久性咒语伤害,甚至记不清楚自己是谁。梅林保佑他,只能依靠强化治疗和一点运气,使病情有所好转。”
这些话语一字不落地收进洛伦的耳朵里,他看着如同孩童的洛哈特,轻轻勾起微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念道:“邓布利多校长,这就是你想让我看见的吗?”
想到那些书稿里关于贝茨的详细信息,洛伦在心里默念,我一点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