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题外话,我研究这玩意儿纯粹是为了治疗……那女的病得挺厉害的,病根太深,自打正式行医以来,病根这么深的病人我还只遇过她这么一位!”
“是吗?这么玄?!要我帮忙不?”
“你?!你还是先把自己眼睛调养好再说吧!”说罢,边沐懒得搭理老侯了,继续揣摩眼前那几副油画。
……
“可以了,头一点也不晕了!我可以走气了?”老侯轻声问了问。
“哦……等会儿!我给你把针起了,你不是寻常老百姓,我得把针眼封一下。”说着话,边沐快步走到处置床边,将那枚金针徐徐起掉。
随后,边沐将自己右手掌心消杀了三遍,掌心对着刚才的针眼给老侯推拿了三五分钟。
“可以了!披件毯子吧,以防万一!”说着话,边沐给老侯后背搭了件薄毛毯。
老侯功夫还行,不到两分钟,他已经进入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