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父。
四目相对，杨最山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儿子为何都这样了还要说自己没输，准备继续和陈南斗下去。
“爹，事实和违逆起誓区别并不是很大，因此，我不能输。”
杨最山没搭话，陷入深思。
身为过来人，他很清楚既然以道心起誓，那无论如何也要完成。
输了，从这里像条狗一样爬下去对普通人而言，只是一场简单的羞辱，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会渐渐淡忘。
但对修行者而言，却是一辈子都难以遗忘的耻辱。
他能想到，天资原本极好的儿子遭此羞辱，道心出现问题，修行之路将走得更艰难。
因此，即便要付出一些代价，也确实不能输。
冒险一博，还有翻盘希望。
“你考虑好！”
杨最山松开手，神情复杂的走到凌啸天等人身边站立。
不远处，陈南和凌冰薇对视了一眼。
美人眼中，担忧涌动。
陈南深吸一口气，摇头晃脑活动筋骨。
他知道，杨晨风尽管现在看上去很衰败，但他显然还有能保障自身不能输的杀手锏。
接下来，可能得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