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铜铃一样,嘴里死
死的咬着鸡腿。
“又是这个臭狗!”
“它这次竟然抢了师父的鸡腿。”
“必须让它吐出来。”
几个师姐妹们磨牙看着这土狗怒火中烧。
纷纷抄起了一旁的扫把和棍子。
那土狗竟然一点也不害怕,眼睛瞪得更圆了。
“把鸡腿放下。”
“汪汪!”那狗叫了一声,鸡腿落在地上,又迅速的叼起来了。
可恶……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晚娘和师姐们玩得好,自然也是同仇敌忾。
她拿出自己别在腰间的小手帕,把吸入式麻醉往里面偷偷一喷,捂着鼻子就朝着狗子甩了过去。
“师妹!”
几个师姐看傻子似的看着沈晚娘。
有人用手帕打狗的吗?
还不有去无回。
那土狗躁动的跳脚。
“五、四、三、二、一。”
狗眼越来越晕,然后扑通一声,整个狗身就趴在了地上。
“啊,师妹,你对它做了什么。”众人惊奇。
“这是催眠术。”沈晚娘信口胡诌,把帕子收了起来。
地上的鸡腿反正已经脏了,谁也不能真的要,只能留在角落里给这个土狗吃。
不管怎样,收拾了这土狗一顿,沈晚娘还算神清气爽。
“晚娘。”突然,师父冷冷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