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发生的时候你们能勇敢面对。”
宋晓天说得我和孟一凡都有些紧张了,他这语气,就好像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天哥,你不会要死了吧……”我问道。
“呵呵,你死了我都不会死。”他甩甩头,竟没骂我:“算了,喝酒。”
这一晚,我们仨喝得天昏地暗,喝了近两箱酒。
本来我和孟一凡因为应酬,时常要喝酒,已经不爱喝了,可今晚喝得却也痛快。
孟一凡和他女友吵架了,不想回家。
宋晓天暂时也没去处。
于是我们仨勾肩搭背地又回了我的出租屋。
他俩睡卧室,我睡客厅。
今晚喝得很是醉,我要是喝醉了,尿都憋不醒我。
可半夜不知是几点,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就好像水管里的水,滴在了水桶似的,一直环绕在我耳边,生生把我给吵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一个人就站在我面前,正低头望着我。
他脸色白得有些发灰,发丝上的水珠,正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板上。
我和他四目相对许久,才认出这人,正是早已死去的王树军。